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
而另外一边，顾尘渊刚在会议室里把中高层骂得狗血喷头，冷着一张俊脸回到办公室，又把林诚骂得狗血喷头。
林诚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这下子，全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能猜到了——
顾总和云秘书吵架了。
这吵架就吵架了吧……
顾总你也不能殃及池鱼，迁怒我们这些兢兢业业的员工吧？
当然这个想法，他们是不敢说出来的，也不敢去撞顾尘渊的枪口，只好去请云烟。
谁知一向好说话的云烟，却根本不为所动。
这下子整个公司都弥漫着一股压抑阴沉的气息，每个人的头顶上都好像飘着一朵乌云，众人可以说是如履薄冰，不敢造次，只盼着这两个祖宗早点和好。
云烟原本想让其他人把文件送进总裁办公室，可这些人都像是约好了似的，不是有事就是肚子疼，理由五花八门。
没办法，她只能自己送。
吵架是吵架，她总不能因为私事而耽误公事，这是云烟的原则。
于是，云烟亲自把重要文件送到了总裁办公室，恭敬而又疏离地对那个连看也不看她一眼的男人说道：“顾总，这是需要你签字的文件，请过目。”
顾尘渊像是没有听见似的。
云烟等待片刻，没有听见他的回答，也没有再继续等下去，而是直接说道：“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下去了。”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下一秒身后就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云烟，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