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采薇笑着开口:”妹妹的及笄礼当然就由我来置办,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不少,俗话说得好,长姐如母,我这做嫡姐的不为妹妹做点什么怎么能行。”
余采娇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惊疑,她不明白余采薇最近的举动究竟是何用意。
难道说,余采薇真的打算用自己的嫁妆来操办自己的及笄礼宴吗?
这在她看来,简直是不合常理的。
她虽然平日里与余采薇表现得姐妹情深,但那都是在余采薇落水之前的事情。
自从那次意外之后,余采薇对她的态度就明显冷淡了许多。
尽管心中有所疑虑,但余采娇并没有过多地去深究余采薇的用意。
她以为余采薇可能是又犯了圣母般的善良病,总是想着为别人付出。
再者,及笄礼宴又能闹出多大的风波呢?她不相信余采薇能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然而,余采娇还是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毕竟余采薇最近的举止确实有些奇怪,让她捉摸不透。
但是余采娇深知这样的机会实属难得,她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在她看来,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笄礼宴,更是她在大户人家面前展现自己才华和魅力的绝佳舞台。
平日里,她只能作为余采薇的陪衬,偶尔在宴会上露个脸,但她的及笄礼必然是以她为主角,她终于有了独立展现自己的机会,这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这几天,余采薇当真就尽心尽力的为余采薇准备着笄礼宴,余采娇观察了几天实在没有发现余采薇能在哪里使坏,便也放下心来。
这天,余采薇心情格外愉悦,她手中拿着几匹精美的布料,缓缓地走进余采娇的院子。
院子里的花草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着,仿佛都在为这美好的一天增添色彩。
余采薇走到余采娇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余采娇正在镜子前比划着新衣裳,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满意,这场笄礼宴既然要办得盛大她自己自然也不能落下风头。
“妹妹,看看这几匹布料你喜不喜欢?”余采薇将手中的布料摊开,展现在余采娇的眼前。
余采娇立刻被这些布料吸引,满眼放光地打量着它们。
这些布料质地细腻,色泽鲜艳,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货色。
余采薇微笑着说:“及笄礼毕竟是女儿家的大事,自然马虎不得。这些布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我一直舍不得用。现在想着你快要及笄了,就拿来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余采娇盯着那些布料移不开眼,一边拉着余采薇感动的说着话,“姐姐,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了。”
……
到了笄礼宴这天。
余采娇早早地开始准备,从挑选衣物到梳妆打扮,每一个环节都精心策划,力求在宴会上展现出最完美的自己。
她挑选了一套华丽的衣裙,这衣裙是拿余采薇拿来的布料定制的,既不失庄重又显得优雅大方,再配上精致的妆容和饰品,整个人焕然一新,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余采薇一瞧见她穿的衣裙便露出了微笑,这余采娇果然还是同上辈子一样喜欢这匹布呢。
在宴会上,余采娇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地与各家大户人家的代表交流,她的言谈举止得体大方,不仅赢得了在场众人的好感,更让那些大户人家对她刮目相看,这余家的女儿连庶女都如此得体。
好多家里有适婚男子的家里都在向余常林打听。
这一日可谓是出尽了风头。
午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落幕,宾客们酒足饭饱,午后时光显得格外惬意,正是绝佳的展示机会。
于是,余采娇吩咐丫鬟去取琴来。
她期待着那熟悉的琴音在指尖流淌,期待着宾客们陶醉于她的演奏之中。
然而,半个时辰过去了,丫鬟却迟迟未归。
余采娇心中开始焦急起来,她不时望向院子的入口,希望能看到丫鬟抱着琴走来的身影。
随着时间的推移,宾客们的谈笑声也渐渐减弱,似乎对午后的活动产生了审美疲劳。
余采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宾客们会失去兴趣,自己的琴艺展示也会变得毫无意义。
终于,余采娇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她决定亲自去取琴。
她快步走出院子,穿过长廊。
这才走到后花园的入口处,余采娇便隐隐听到一阵急促而微弱的呼救声,似乎从花园深处传来。
她立刻停下脚步,凝神细听,声音越来越清晰,明显是一个男子在呼救。
余采娇本想直接走掉,她可不是余采薇那个蠢货。
突然之间,一声呼喊划破了宁静的空气,余采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