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他们,就说自己是在汴京码头接到他们的,这样可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余采薇和余盛屿听完后,虽然不明白阿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都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余采薇又嘱咐他们一路上要小心行事,不要轻信陌生人,更不要随意透露自己的身份。
随后,余采薇将两人交给了领头侍卫。她微笑着说道:“你们护送好我弟弟妹妹回汴京,我自会去萧府感谢世子。”
领头侍卫闻言,有些迟疑地说道:“这……世子爷吩咐我们必须把大小姐安全带回去的。”
余采薇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自有分寸,你们只需照看好我弟弟妹妹即可。”
领头侍卫见余采薇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言。
余采薇则去梁州地界的马馆买了一匹上好的千里马,带着宝翠赶在天亮前赶回汴京。
余采薇刚踏进余府,就被余采娇撞了个正着。
余采娇快步走近她,“大姐姐这一大早回府,晚上是去哪来的?”
余采薇侧身离她远了一点,“多谢妹妹关心,婚事在即,悼念亡母,不小心忘记了时间。”
余采娇听到婚事就咬牙,她没想到侯府的人竟真的应允了萧世子同余采薇的婚事。
这明明该是她的。
如果,如果当日是她救下了萧世子,这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余采娇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她还是扯着笑同余采薇说话,“姐姐可别怪我多管闲事,姐姐前些日子才被父亲责罚,如若是传出姐姐一个待嫁女子彻夜未归,不知道外头的人要怎么说我们余家的女儿。”
余采薇勾起嘴角,“妹妹多虑了,我已提前告知了父亲,我深夜悼念亡母,只要府头的人别乱嚼舌根,外头的人只会说我孝顺。”
府头的人她特意加重了语气,好像意有所指。
余采娇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姐姐这是哪里话,府头的人怎会嚼舌根。”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余采薇不再理她,转身回了房间。
余采娇紧盯着余采薇渐行渐渐远的背影,她的双眼中闪烁着深深的仇恨,如同被烈火炙烤的煤炭,炽热而危险。
她的嘴角微微颤动,仿佛在低声咒骂,又像是在对天发誓。
她的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痛楚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怒火。
她心中充满了不满和嫉妒,她恨余采薇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余采娇在心中默默地对余采薇说:“你给我等着!这一切都会属于我。”
余采薇回到房间稍作修整,准备迎接弟弟妹妹们的归来。
她听到宝翠在外面喊她:“大小姐快出来,三小姐和四少爷回来了。”
余采薇虽早已见过弟弟妹妹,此刻的心情还是激动不已。
她终于改变这一切了,弟弟妹妹不再是因为被水匪侮辱偷偷回来,而是光明正大的回来。
余采薇步履匆匆地穿过长廊,来到了主厅。
进入主厅,她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余采月和余盛屿,两人看上去有些疲惫但并无大碍。
她的目光又转向另一侧,只见父亲正同那领头侍卫交谈。
主厅里除了他们便没有其他人了,这些人竟连面子功夫都不做了么,那柳氏平日里不是最爱装出一副贤母样子,今日却连面都不露。
可惜了,今日弟妹平安归来她还想观察一下这些人的反应。
而唯一来的这位。
余采薇在心头冷笑,这位好父亲不先关心子女到先跟侯府的人攀谈起来了。
余采月一看到余采薇进来,便立刻兴奋地招手,清脆的声音在厅内回荡:“阿姐!”
余采薇快步走上前,眼中满是关切:“阿月,怎么回事?这是…”
那领头侍卫见状,刚想开口,却被余采薇打断了。
她仔细观察着这位侍卫,明知故问道:“你们瞧着不像是外祖家的人。”
余采月闻言,接过话茬,向余采薇解释道:“阿姐,我和阿屿回来的路上遇到水匪了,他们突然袭击我们的船只,就在我们束手无策之际,恰巧遇到萧世子路过,他出手相救了我们,还派人护送我们安全回来。”
余采薇闻言,立刻向那侍卫表示了感谢:“还要多谢萧世子了,若非萧世子出手相救,阿月和阿屿恐怕就凶多吉少了,请你转达萧世子,我一定会携弟妹登门道谢。”
这侍卫虽不知余采薇卖的什么关子,但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便不在多言,向余采薇和余常林行了个礼便告辞了。
余采薇对着一旁的余常林说道:“父亲,阿和阿屿想必受了惊吓,我就先带他们回清舒院了。”
余常林尴尬地点点头,自从上次余采薇在主厅闹了一通,他便感觉这个女儿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