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是听了顾世子的下人王富贵的怂恿。”
“是啊,富贵说人人生而平等,什么主子,什么下人,这是不公平的。”
“她还说要学会反抗,自己的权益要主动争取。”
“跪天跪地跪父母,没有去跪别人的。”
“权贵都是寄生虫,不劳而获”
小厮们七嘴八舌。
圆圆在一边还火上浇油,愤怒地说:“他还看不起我家大小姐呢,说我家小姐是剥削阶级。”
殷槿安早就不耐烦,对李云幕和周令胤说:“叛主的奴才直接打死,哪儿那么多话!我们都成了剥削阶级了,还不赶紧去拜会一下顾承彦的下人老爷去?”
“走走走,见见富贵老爷去!”
几个纨绔子弟跃上马背,把那个小厮拖着,去平阳侯府。
顾承彦和顾娇娇的马车走得优雅,殷槿安他们半道就追上了。
二话不说,几人在侯府马车前拦住路。
殷槿安勒住马缰,在他们马车前来回打转,挥着马鞭不客气地问:“王富贵,是哪个?”
顾承彦看到这几个人就头皮发麻,笑着问道:“你们什么事?”
“王富贵是哪个?驾车的?还是这个坐着的?”
管莹莹看着殷槿安,这人年纪不大,长得太像小说里的残暴王爷了,顿时心里莫名兴奋。
小说里说了,这种人看似严厉暴虐,若征服,那是绝对忠犬。
管莹莹跳下马车,笑得灵动,抱拳潇洒地说了一句:“在下便是王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