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虫一号看着这漫天的敌人,将她们包裹得跟刺猬似的。
她们在里面被盯得劫匪头套有几只眼睛都知道了。
她怒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帅气逼人,高大魁梧,并且人见人爱的伟大劫匪虫吗?这样盯着我,你们羞不羞,不就是想要签名吗?我给你们。”
手中的能量化成一把弓箭,拉开弓箭,无数的箭花袭击而去。
二号劫匪虫见状,立马给这些箭正增填了一丝风力,“一号啊,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么嚣张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是不太好,是太烂了。”
一号劫匪虫将能量化为飞箭扫出去,硬生生将他们的包围圈砸了一个洞出来,“但是烂又怎么样?我们这一次本来就是来找茬的,不嚣张怎么对得起长辈们的期待?”
“二号,我们要有点志气,如果这都叫嚣张,我们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叫什么?”
“不就是砸个家族密室,不就是掏空了他家三分之一的家产?不就是将谷家继承人给打劫了?这都是小事。”
一号劫匪虫看着被自己打退的谷家保镖,一时间膨胀了,“敲,就算我们这么嚣张,他们也还是拿我们没辙哈哈哈…”
二号劫匪虫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扯了扯一号劫匪虫的战服,小心翼翼的开口,她望向能量最强横的地方。
略带心虚的说,“哪怕你面对的是坦克大炮?”
施容:?
她回头一看,一个巨大的大炮炮口正对着她们。
那黑黝黝的炮口,像极了传说中的地狱,一炮,就能让人瞬间失去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
她扬起头,那巨炮直面她的脸,看着威武的炮仗大哥,她挤出了一丝笑容,像是陷入热恋期的少女一样,“诶呀,这不是炮哥吗?第一次见面,你也用不着这么客气,都把炮口怼到人家脸上了。”
“你再这样下去,人家可要生气了。”
施浅嘴角抽搐,“一号,你是不是被吓傻了?”
“没有吓傻,只是人家一见到这个黑漆漆的东西,心中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一个透明的屏幕在她面前出现,她抽泣,“它长得也太丑了!这么对着我,我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它丑死了二号…”
施浅:“现在正值咱俩生死存亡之际,你给我认真点啊!就算人家丑,你也不能说出来!万一人家生气了,真的将我们轰了怎么办!”
谷玉津透过监控,就看见了那两只虫还在打闹。
他冷笑,“他们还真当谷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善水校长跟闻阮站在他后面,望着屏幕上的那两个人,纷纷皱起了眉头。
“玉津哥,你确定这口大炮能解决掉他们?他们两个实力不详,就连你都在他们手上了吃了亏,他们的招数闻所未闻,但是却能将异能的能量提升至我们的两倍到三倍,不像是籍籍无名之辈。”
闻阮提议道,“要不先将他们拿下,问清楚来历再说。”
善水校长看着,“会不会其他家族,他们看不得玉斯继承中科研究院,所以才派家族中的人来捣乱。”
谷玉津看着屏幕里面的人,目光没有波动,“我不管他们是谁,但是敢来谷家捣烂,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是谁都不要紧,因为谁都不配。”
闻阮嘴巴动了动,“如果…他们是为谷却欢来的呢?”
空气瞬间安静。
有多久没有提起这个人了呢?
不过就是几个月,就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们在刻意的弱化她的存在,可是再怎么弱化,那个人的光芒却还是那么亮眼。
亮眼得谁也遮不住。
就如同那天的星辰一样,谁也无法遮挡她的光芒。
有些人,生来便是万众瞩目。
谷玉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谷家,从来就没有谷却欢这个人,她占据了不属于她的身份,也不配占据这个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而工具,从来都不需要有自我意识,如果她不听话,那就再换一个。”
“就是这么简单,就算这么卑微,她不过就是一个命好的下等人,踩着不属于她的位置,得到了现如今的成就,她能有现如今这些成就,就应该感恩戴德了,毕竟,是我给了她名留青史的机会。”
谷玉津对那个人的印象不深,每次见她的时候,都习惯性的带上假面。
像是聆听家族来年的发展计划书一样,询问她自身的进展程度。
听完就走。
聊两句都嫌时间多。
她也不在意,可能相比于他而言,她更喜欢自己的实验室。
双方不咸不淡,严格意义上来说,只能是认识的陌生人。
现如今她死了,谷玉津也只是淡然一笑,在属于她的那张纸上,打上了个叉,既然已经彻底没有价值了,那边可以丢了。
闻阮看向屏幕,“是啊,一个工具人罢了。”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人,却见识了人终其一生也看不到的风景,也该知足了。
毕竟也只是个,不知道从哪个低贱的角落出生的家伙。
他们说话期间,善水校长眼睛在双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