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常:“可是我所言之人,你有印象?”
杨奕没有说话,他用片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旧事过于纷杂,他一时想不通透,怕是自己疏失了什么细节冤了桑元义,不敢贸然说出他的名字。
“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而已。”杨奕胡乱搪塞道。
杨奕离去以后,院子里就只剩下百里长岐与李若兰二人,百里长岐不知密盒相关的旧事,见他二人不愿多言便也没有追问,两人沉默良久,百里长岐又开口问道:“你昨日见到南栀,她当时是什么模样?”
此时的百里长岐褪去了家主的威严,说起那个刚刚离世的故人,语气和缓还带着些许哀伤。
“便是寻常模样。”
“可有说起我们?”
李若兰思索了片刻,摇摇头:“并没有。”
严谨点来说其实是有的,在说起百里家时,南栀下意识地吐露出百里氏向来凉薄的言语,语气之中是带着怨怼的,积年困苦她未宣之于口,却在神色言语间流露了心迹。
“我多嘴问一句,您说当年是有人诬陷你二人有私情,南栀才被前任家主送入宫中的,这可是事实?”
李若兰这一句问得冒昧,可实在怪不得她,长岐问起南栀时的神色语气可不清白,可要说有情也倒也不像,南栀身死,他全无哀伤,哪里像是心上人死了的样子。当然,他是百里氏一族的家主,若说是喜怒不形于色也解释得通。
长岐并没有介意李若兰的唐突发问,他沉默了片刻,摇摇头叹息道:“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