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谢九策反应上来,低吼一声,他扔下手里的水囊和点心,脚下生风朝他扑去。
可是毕竟距离的远,曹华也是个壮汉,眼瞅着那钳子要直奔祁亭的脖颈,突然一道身影用力地把曹华撞了一下。
曹华就像是迎风飘扬的破布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同时他的身子准准撞在了石头上,哇的一声,一口血涌了出来。
谢九策脚步顿住,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他自认为自己的轻功很好了,但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有人比他的轻功还要好。
他看着把祁亭护在身后,背对他的背影。
不是韦闲,还有谁!?
可是他是个瘸子啊!?
谢九策只觉得头现在有两个大,韦闲深藏不露,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难以想象,昨天的时候,他还是一副猥琐的样子,被曹华呵斥使唤。
只是
谢九策看着祁亭眯紧双眼。
他隐隐有一个感觉,面前这个主治不孕不育的郎中,不简单!
“家主,他不行了!”
木十四的一番话,惊醒了还在陷入沉思的谢九策。
他匆忙转头看着石头边儿上还在可劲呕吐鲜血的曹华。
血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下接一下的,没有给他任何的喘息时间。
“祁亭,救人!”谢九策哪有时间分析更多的事情,冲到曹华的面前,开始点穴位。
祁亭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了过来,随手掏出金针开始施针。
“大人,老朽只会看男女病,救人这事情只能尽力而为。”
谢九策没吭声,看着祁亭继续忙活。
尽管他只是简单的扎了几下针,但是效果出奇的好,片刻,曹华就已经不吐血了,只是身体还在痉挛。
谢九策又觉得奇怪了。
京都的郎中最厉害的是祁家,但是手段可没面前这个老者厉害。
他也姓祁?会是祁家的谁呢?
“唉!”祁亭忙活完,掏出个小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我算是尽力了,就吊住了他一口气。
要是这金针拔了,人马上就咽气。
大人有什么事情,抓紧问吧。”
谢修宴看着曹华虚弱的反应,分析着祁亭的话,懂人体的他也大抵猜到了,很可能是刚才的撞击太过大,曹华的肺被撞破了。
“曹华,你还是不承认你杀了周珍?”
曹华的视线在周围人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了谢九策身上:“如果我说大人会好生对待我的马吗?”
吼!
到了死都在惦记着自己马。
谢九策心中嘲讽一声,点点头:“如果我估计得没错,你是骑在马上,用钳子从后面,捅死周珍的吧?
所以你的马也算是‘凶器’之一,它会被我带回大理寺的。”
曹华听到自己的马有了去处,含笑着点头,眼底也没了之前的强硬和不讲理。
“是!周珍是我杀的,可是我起初并不是想要她的命。
是她不听话啊!”
曹华因为身上的原因,说话断断续续的,但是这并不影响谢九策听到。
“不听话,什么意思?”
曹华轻笑一声,抬眼看着天空,缓缓陷入回忆。
深夜,周珍蜷缩在床上看着对面刚对自己发泄完兽欲的三个人。
她慌乱地穿好衣服,忍着下面的疼痛,踉跄地准备往外面跑。
可是她还没跑出门,就撞在一堵坚实的胸膛上。
周珍的身子抖了一下,抬眼就看到曹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他们说你今天反抗了,不尽兴!嗯!明天要继续!”
曹华一把捏住周珍的下巴,声音冰冷。
周珍先是怔了一下,蓦地双眼泛红,泪珠如断了线一样,滚滚地往下淌。
“相公,奴家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我下面好疼,你就让我休息几天吧!”
“哼!”
曹华冷哼一声,甩开周珍。
周珍踉跄了几下摔在地上。
霎时本来就不舒服的她,更是感觉到小腹一阵锥心刺骨的难受。
她捂着肚子,没穿好的外衫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从肩膀滑落。
本来曹华是回来准备休息的,看到这一幕,身下开始蠢蠢欲动。
曹华一把抽出腰衿,眼底带着炽热。
周珍怎么会不懂曹华这个举动的意思,她惊恐的拉回衣服,捂着肚子惊恐的蹭着地面挪动。
“相公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奴家会死的!”
曹华阴毒一笑,鄙夷的眼神落在周珍的襦裙上:“就是个给人骑的臭贱货,那三个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