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知数。
“这么说也是应该的。”
这位医生没有再继续往下问什么，显然孙玉茹刚刚的那些巧妙的回答，已经足够能够获取他的信任。
“两位小姐，现在我们来谈正事吧，你们是需要我们提供什么服务呢？”
这位医生也戴着口罩，他的那双眼睛里可全没有什么所谓的医者仁心，有的也就只有不停的算计。
“很简单，我们听说你们给陆总的太太开了一张孕检单子，我们老板也需要给自己的太太开一张，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需要用到。”孙玉茹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什么孕检都是假的，最关键的还是那张单子。
“两位小姐，开假单子这可是违法的。”那医生推了推眼镜，淡淡得说道。
“多少钱，你直接说，放心，钱一定给够。”孙玉茹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往下说。
边上的许娜已经完全听得呆掉了。
原本以为顾以晓的那张孕检单子是在顾以晓不知情的情况下，拿了她的什么东西去做检查的。
可现在得孙玉茹这么一问，居然连报告都有作假的可能。
这一些细节，都不是她们能够告诉孙玉茹的。
孙玉茹既然能够这么问，是不是说明，她其实知道了更多与此相关的细节？
“既然您跟陆总手下的秘书认识，那我也给您开个友情价，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