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嫁闺女,这最为繁琐的一步直接被忽略掉了。
红盖头,新娘服已经笼罩在了钱淼身上,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紧紧贴着陆长生。
红盖头下是一张紧张的小脸,对周围的一切都有些害怕。
当然,这是出嫁时正常的反应,陆长生轻轻拍打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察觉到钱淼紧绷的肌肉松弛了几分,他便带着她往大堂走去。
走一步,便是满天花雨。
婉君也混在撒花的队伍中,表情平静,只是别人都是撒着玫瑰花瓣,而她却执意要撒牡丹。
因为陆长生曾经送给她一株牡丹,对她说娇贵之人欣赏矜贵之物。
再踏一步,是锣鼓喧天的欢闹。
虹芸也凑在其中,敲锣打鼓,可节奏却永远比别人快半拍,分明是在暗示自己的爱炽热又猛烈。
陆长生感觉到身边的女人又有些紧张了,于是靠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别怕,有我在。”
就在这欢乐的氛围下,陆长生和钱淼走进了大堂。
大堂之上,钱陆两家族长高坐在梨花木做成的椅子上,不同于陆家族长的喜笑颜开,钱贾有些悲伤。
陆长生瞧在眼里,在想着对方心里是否有一点后悔嫁女儿?
过程怎么他不得而知,反正结果是注定的。
就算耶稣来了也没有用,虽说耶稣早死了,就算不死也来不了这修仙世界。
“一拜天地!”
一人用高亢的声音呐喊着,引导两位新人进行新婚仪式。
两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下头。
“二拜高堂!”
两人冲着主位之上的族长也磕了三个头。
那喊话之人接着说道,“夫妻对拜!”
陆长生和钱淼转了个身子,两人的头误打误撞碰在了一起,陆长生分明听见女子轻笑了一声,可爱极了。
最后就只剩下送入洞房这一流程。
陆长生的几位同辈兄弟叫嚣地最欢,势必要好好闹一次洞房。
结果被自家长辈一一揪着耳朵带了回去。
洞府内,只有新婚的二人。
婉君和虹芸都去了湖边小院。
“要我帮你揭开盖子吗?”陆长生傻傻地问了一句。
钱淼有些娇怒,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这种事情,问我一个女孩子作甚,我又没经历过洞房。”
见女子并未作答,陆长生犹豫再三,还是将那盖头掀开。
钱淼被自己的母亲画了一个略显成熟的妆容,看上去有几分反差的美感。
陆长生喉咙里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被惊艳住了,试探性问道,“要不我们睡觉吧?”
钱淼哪里经历过这些,手心脚心都冒出了热汗,陆长生贴心的为她擦拭着。
尤其是捧起那小巧的玉足,一根一根细心擦拭着。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神越来越暧昧,空气中流动着名为冲动的情绪,两人渐渐拥吻在一起。
窗棂上有两道人影,随着烛火在摇曳着,两人的姿势不断变换,在彼此交融中互相了解,渐渐负距离交流着。
日上三竿,陆长生揉着发酸的腰肌醒来。
看着身边的女子捂着肚子,有些心疼。
总知道昨天就不那么不知节制了。
“唉,真是惭愧!”
陆长生命人从膳食坊端来一碗极品雪莲燕窝,一口一口喂给床上的娇羞女子。
“还拿被子挡着呢,昨天又不是没看过。”
陆长生促狭一笑,惹得钱淼伸脚直踹。
陆长生一下握住玉足,放在手上摩挲起来,惹得钱淼娇喘连连。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亏我还对你这么好。”
陆长生手上功夫不停,嘴上功夫也巴拉巴拉着。
钱淼终究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不一会儿就败下阵了。
安抚好小娇妻,陆长生动身前往湖边小院,昨天冷落了她们二人,虽说不至于心生间隙,但总归是到好好安慰一番的。
更何况,经过昨天的运动,他发现体内的气更加强悍了,从大雾中凝聚成了一滴水,虽然很少,但他嗅到了不一般的味道。
因此,他想试试和两外二人双休会不会有质的变化。
只可惜他连湖边小院的门都进不去。
那门上赫然挂着一个小牌牌:
唯有陆长生和狗不得入内。
上面还贴心画了一只小乌龟,兴许是怕旁人看不懂,还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王八蛋!
陆长生把长寿唤了出来,指着上面的字,念给它听,“你主人的媳妇觉得你是王八蛋,毕竟乌龟王八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