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陆逊,最近他让陆逊前去跟着都督鲁肃学习。
孙权眯眯眼,问道:“伯言啊,你说说有何不可啊?”
“这吴郡处,目前已经是僵持状态,不是值得提防的地方,若能先将江东各地山越叛乱镇压下去,想必邢道荣和鲍隆的军队也不敢如此肆意妄为,定会自觉退去。”
“你这话说得轻巧,你不知道现在各处山越都跟我军打得不可开交吗?谁也奈何不了谁。”
“所以啊,主公,此时更不能各处调兵去支援吴郡啊。”
“谁说孤要各处调兵了?”
陆逊听后有些不解地看着孙权,只见孙权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孤要从建业调兵支援吴郡。”
这话一出,陆逊有些傻眼,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主公不可。”
“还不可啥,现在能调的不就只有建业的兵了吗?此时不调,留着在建业也没用啊,除非外敌直接打来建业了。”
“这。。。以防不时之需呀。”
“伯言,你就告诉孤,敌从何处来?合肥过来,有吕蒙周泰帮我挡住,吴郡现在倒是有敌军所以,才要调兵去防啊。至于荆州那边,刘玄德莫非敢背毁盟约不成,他还要不要脸了啊哈哈哈。除非有人从长江至上而下,率水军漂流而来,但这沿江处,都有防备来又有何惧!”
孙权的话也是得到了在场许多官员的认可,不少人还认为陆逊谨慎是好,但缺乏了一些胆识。
“就这样了,传孤命令从建业调兵3万前去支援吴郡。”
陆逊不再反驳,只是一种异样感在他心中去不掉。
此时东海之上,一支船队正在汹涌的波浪中前行。
“定公,还有几日能到建业附近?”
“王全大人,照着风向还需一周时间。”
王全听后,心中祈求,邢道荣和鲍隆得顶住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