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浦郡?”吴巨听后,十分不解,“为何先攻合浦郡呢?”
“合浦郡乃到南海郡的必经之路,若合浦郡未有封锁自然是最好不过,若是封锁了,我出兵打通道路,重回南海郡,调动南海的骑兵主力,到时再反攻士徽便易如反掌了。”
吴巨听完王全的解释后也是点点头,“那就依王全兄弟所言。”
随后,王全便把吴巨所借的三千兵马集中了起来,开始了对他们进行训练。
三日后,邢道荣和鲍隆也能下床了,也参与到了王全的训练中来。
又过了几天时间,王全队伍的其他几位士兵也都恢复了加入到了骑兵之中,负责在里面作为小队长来示范。
全体参与训练一周之后,王全率兵出发,临行前吴巨不舍地嘱咐王全,
“王全兄弟,此去合浦定要小心啊。”
“嗯,此次多谢吴太守的帮助了,等我完事后必定重谢。”
“哎,王全兄弟,你这可见外了。不过请我吃顿饭还是可以的。”吴巨的话,让在场的众人听后轻松地笑了起来。
“好,那么吴大哥就等小弟的饭吧!”王全说完,勒马而出。吴巨望着王全的背影走远,才转身回到厅内。
从苍梧郡到合浦郡,要经过一道山谷,王全队伍谨慎地行在其中。
“邢大哥,鲍二哥,你们的伤重,其实应该等完全养好了伤再出战的,这次可以不跟着我的。”
“那怎么行啊,大哥出战,我们作为兄弟的怎么能够不跟上,是吧,邢大哥?”鲍隆对着邢道荣挑了挑眉。
“对对对,俺也一样。”
王全看着他们这样,感激地笑了笑,这一世有这两位结义兄弟,值了。
不过一阵声音传到了王全的耳内,声音从山谷的出口传来。王全连忙让队伍放慢脚步,他和鲍隆两人则下马,观察前方的情况。
只见在这边境处,有队伍在交替着,负责传报的士兵对着原来驻守着的士兵长官说了些话,驻守的士兵长官便喊了一声话,又一队兵跟着传报的士兵走了。
看着此情此景,鲍隆不解地问:“大哥,你说这发生了什么事情,边境的士兵怎么还调走了。”
王全则笑着说:“想必是士徽联系士壹要重兵看管从合浦到南海郡的道路,便又调了一队人去。他们没有想到,我们带兵从苍梧而来。”
“那这样,不就有利我们了吗?”
“是啊,去命令队伍在此处好生等待良机,待我发号命令即刻出击。”
“是!”
王全队伍大概在此地又等了半个时辰,等到这批士兵交替结束,并且许久没再有别的动静后。王全一声令下,骑兵率先冲出谷口,步兵弓兵紧随其后,冲入了合浦边境的军营之中。
这合浦军边境本就兵力不足,加上事发突然,很快王全就把士兵长官给擒住了。这擒贼先擒王,士兵们见到长官被抓了,便一下子泄了气,没有反抗的想法了。
被擒的士兵长官,看着王全这伙人,连忙发问;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南海太守王全!”
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士兵长官便一下子吓了一跳,
“王全,你就是那个谋逆的王全?怎么会在这,根据通报你不是应出现在大道上吗?”
“通报有时候可不能全信啊,就像我根本没有谋反。是吧,邢大哥,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你帮忙问问他知不知道沿路的设卡,还有没有别的路能够逃得过检查。”
“好咧,大哥,这问话就交给俺。”说罢,他拿出了自己的斧头。
看着那在日光下发亮的斧刃,士兵长官一下子就做出了他人生中的重要决定,
“我说,我都说!”
话说在南海郡番禺县,士徽派来的五千军队已经入驻了。
带领军队的将领是交趾郡的一个都尉,叫戴强。
他先是命令手下把之前番禺士兵们的首级拿来示众,然后说道:
“南海太守王全先是勾结外敌周瑜,又在广信县意图叛乱,谋害士燮大人。罪该万死,这是王全部队的士兵,皆是他的同谋。皆处斩首之刑,以儆效尤。”
戴强这话一出,围观的群众一片哗然,更有那些被杀士兵的亲属,看见了被杀士兵的首级,皆是哀痛至极,哭得跪伏于地。
戴强瞥见这些人,心中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你们这几个都是叛逆者的家属是吧?家属犯事,你们肯定知情,来人去把他们给抓上来!”
他的手下士兵听令后,立马便去把那些个哭的平民都给抓住,任凭平民怎样反抗也无济于事。
正在此时,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
“给我住手。”
戴强看向来人,乃是南海的郡丞刘巴。
“你们好生大胆,先是编造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