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贺齐将军放出来了?”
“是啊,山越们亲自将他送下了山,送到了蒋钦将军的辖区里,蒋钦将军的报告适才递到了朝会之上。”
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陆逊连忙起身,连鞋子都没穿好,便欲出门去,被诸葛瑾叫住。
“伯言,你这么火急火燎地想要去哪啊?”
“我得去劝住主公,主公正在气头上,贺齐将军,性命危矣!”
“来不及了,不用去了。”诸葛瑾摇了摇头。
“主公收到令后,立马当着众人面前宣布贺齐私通外贼,谋害江东,让人前去通知蒋钦将其就地处决。”
陆逊一听,着急无比地问:“这满堂之上难道无人敢劝主公吗?”
“有啊,张昭大人,张纮大人,还有鲁肃大人都出席相劝。”
“这都没把主公给劝住吗?”
“主公实在是太生气了,见反对他的人多了,说着说着,又把剑给拔了出来,把桌子砍了,说‘诸将吏敢复有求情者,与此案同!’”
“你说主公又砍桌子了?”陆逊扶额问,
诸葛瑾默然点头,两个人就这样无言站立许久。
最后还是陆逊的叹气打破了僵局,“可怜贺齐将军了,王全此贼人着实是相当可恶。”
诸葛瑾不解地问,“伯言,你说这是王全有意为之的?”
“他岂能不知我家主公在知道韩当将军身死之后,会勃然大怒。此时再故意让山越将俘获多时的贺齐将军送落山,本来主公对贺齐将军被迫帮贼人写信一事大为不满,这不就趁着主公在气头上借刀杀人了。”
“而且贺齐将军这一死,军中便会人心惶惶,在交战前扰乱我们军心,王全这人真是奸贼。”
“按伯言你这么说,那这次出军,我军有可能遭到大变故啊。”之前自己的好友步骘为王全所害,这时又听陆逊之言,诸葛瑾感到格外担忧。
“是啊,除非主公让一位德高望重的将领出马带兵,否则难矣。”
“伯言,可否推测出是何人能担此任?”
陆逊没说话,带着诸葛瑾来到了一张地图前,手指指向了江陵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