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嬷嬷将嘴里骨头吐出来。
“我才不跟你这个老货赌,谁不知道赵小姐,才是咱们世子真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你以为谁都跟世子妃一样,不得相公宠爱,婆母慈爱大方,给她管家权又怎样,还不是将国公府搞得乌烟瘴气。”
李嬷嬷吃了口酒,表示赞同:“谁说不是呢。”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没规矩,咱们这些奴才前脚给她磕头见礼,后脚她就让奶嬷嬷顶着大日头,给咱们发钱,真是床底下的夜壶,上不得台面。”
“是呢,是呢,我看啊,等二房夫人进门,说不定她以后得搬去跟夫人一起守寡呢。”
“就算她知道咱们在外面置田产铺子,又怎样?木雕泥塑一样的,活该被咱们欺负。”
端起酒杯准备跟好姐妹碰一个,发现四周静得出奇,两人同时愣住。
五脏六腑都跟着警惕起来,猛地扭头一看,急忙跪在地上磕头。
“夫人饶命,世子妃饶命。”
刚结痂的额头又开始流血。
白氏铁青着脸,怒喊:“将她们二人绑起来。”
姜清婉趁机扭头看向众人,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厨房里那些丫鬟婆子立刻低头,心里赶紧自省。
这几天,有没有对世子妃身边的人冷嘲热讽?
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话。
府里大半人都开始懊悔,这会开始明白,主子就是主子,不是她们这些奴才可以说三道四的。
熙春将钱嬷嬷献上的投名状拿出来。
白氏看完更生气了。
这两个狗奴才假公济私,在外面田产铺子一样没少买。
猛然看到一处庄子,白氏捏紧纸张,心里恨得不行。
那年雨水多,王嬷嬷说那处庄子倒贴钱,劝她卖了。
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几个老货,欺她寡居不能理事,想出贪墨她家财的法子。
强忍着怒意,继续往下看,赫然看到有几处竟是她的陪嫁。
“恶奴欺主,恶奴欺主啊”
白氏受不住,整个人都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