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抗衡,那肯定还是以卵击石。
但倘若能以襄王之死引起官家对我们这些武将之家的猜疑,从而收了我们手里的兵权,到时军队易主,一时又难磨合,他再起兵,那可就省事多了。”
“可是他如今人在天牢,过些日子又要被流放,等到官家针对我们的时候,他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又该怎么起兵!”
姜怀安看向裴纾,笑着答道:
“以他的能力,买通几个流放的官员找人顶替他去不算难事!”
裴纾一听,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答案。
见她如此神情,姜怀安笑了笑,再次点头肯定道:
“这招虽险,但只要走出去几百里,那基本上就不会再有人细查了!”
“那以前那些抄家流放的人,也有用这招的?”裴纾又问。
“也有,但毕竟是流放的大罪,买通官吏定要花出去不少银子,很多人在流放之前就已经被抄了家,所以这种情况百人里面也难有一个,算是极少数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裴纾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更得尽快找到那八万人的下落了,不然一旦等他得势,要受罪的可就不止姜、齐两家了!”
“没错!”姜怀安赞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