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莫晓雨等人来到书院里面,就看见几个十来岁穿着青色学子服的学子围着同样穿着学子服的莫祈文和莫祈风。
两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轻伤,看着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正护着小一点的那个。
陈红梅见此惊怒,一把推开人群跑进里面,抱着其中一个孩子上下打量。
“风儿,你没事吧,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陈红梅紧张的眼眶泛红。
正在跟徐流云对质的莫祈风突然被自己娘亲抱入怀中,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稍微缓了缓神情,疑惑中带着惊喜问着自己的母亲“娘,你怎么来了?”
莫祈文也在人群外发现了自己的母亲,他心神稍定,有娘和二婶在,今天的事情应该不难处理。
“你就是小偷的娘?”不等莫祈风解释,一旁围着的徐流云率先开口问道。
“你这小孩怎么如此无礼?说谁是小偷呢?”陈红梅听见此人称呼自己孩子为小偷,柳眉一抬满脸不悦。
“哈哈哈,谁是小偷?可不就是这穷酸两兄弟,整个书院谁不知道他俩是农户的,每天吃着学院免费的膳食。”徐流云身旁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孩一边笑着一边捶着自己的大腿,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很是好笑。
徐流云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有阻止赵乾的嘲笑,他微微抬起下巴,一脸倨傲的看着眼前三人。
“你!学院怎么会出现你这无礼之徒,就你这样的也配上学堂?”陈红梅也不是好欺负的,有人辱骂她的孩子,她自然得护着。
赵乾被骂的脸色一沉,特别不服气,想要骂回去时被徐留云一抬手阻止了。
徐流云放下手,满脸不悦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摆,跟着自己的小弟被人指着鼻子骂,这也是在打他的脸,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既然你有不满,那我便将证据拿来给你看看。”徐流云招手立马有一个学子提着一个钱袋跑上前,递给徐流云。
“看到了没,这是你儿子伙同他哥哥,偷了我的钱袋,人证物证具在,你拿什么狡辩?”徐流云提着钱袋举在陈红梅的面前晃了晃。
陈红梅看着眼前的钱袋愣了愣,她的性格比较直爽,适合有事就说,有事就做的,像这种比较弯弯绕绕的,一下子还真把她问住了。
莫晓雨看着二嫂落于下风,拉着大嫂和清清,穿过人群,来到几人对质的中间。
柳荷香揽过自己的儿子,莫祈文靠在母亲的身上,略微安心了许多。
“这位小公子,凡事都需要讲究确切的证据的,你空口白牙便说我儿子和风儿偷了你的钱袋,恐怕让人不是很能信服。”柳荷香冷静的看着徐流云,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绝不会为了一点银子而去行偷窃之事。
似乎是柳荷香的冷静激怒了徐流云,他有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好好,确切的证据是吧,你来问问这学院的学子,谁没有瞧见这银子从莫祈风怀里搜出来的。”
柳荷香还想开口,却被莫晓雨轻轻拉住了衣袖,莫晓雨轻声安抚道:“大嫂,让我问他几个问题。”
柳荷香一怔,还是点了点头,凡事有她和弟妹兜底,不能委屈了孩子们。
莫晓雨得到同意,她迈步上前,走到徐流云面前,抬起自己娇俏的脸蛋笑眯眯的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徐流云被突然来到自己面前的女孩吓得退了半步,他看着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以及额间殷红的痣,有点紧张的回复道:“本公子姓徐,你还有什么问题需要问的?”
莫晓雨得到姓氏,她略微点点头依然笑着说:“徐公子是吧,我想请问一下,你认为我两位侄子偷你的银子的起因是什么呢?”
“起因自然是他俩见钱眼开,作为农户的孩子,他们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徐流云眼中闪过厌恶,农家最是穷酸和肮脏。
“哦?这样嘛?那他们为何只偷你的银子,又是如何偷的呢?”莫晓雨伸出手摩擦着自己精致的小下巴。
“那是因为整个书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徐家是这镇上富有人家之一,再加上平常我与他们两个本就有矛盾,他们自然会选择偷我的银子,所以今日他们趁着大家都去吃早膳时,返回宿舍偷了我忘拿的钱袋!”徐流云说的条理清晰,乍一听确实感觉像莫家两兄弟偷的。
“那又是谁看到他们偷的,谁搜的身呢?又是谁带头打的人呢?”莫晓雨接过话头继续问道。
“是我看见的,我本来想去上茅厕,结果看到了他俩鬼鬼祟祟的从徐公子房间里出来,然后吃完早膳,徐公子就发现钱袋不见了,我就想起他俩的行为,搜了他们的身,找出了钱袋!结果他俩还想反抗,所以才会被我们揍了!”赵乾在一旁一脸嚣张的回着莫晓雨的问题,他倒想看看这丫头是不是能问出一朵花。
莫晓雨笑容已经消失,她没有继续问下去,她转头问了莫祈文和莫祈风,“文文和风风你俩告诉小姑,你们学院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