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尼姑说道。
“请施主选择一个字。”尼姑脸色不动,柔声说道。
“今天咱们在这里喝酒,就来个酒字。”甄怀冷冷地道。
“好的,我看施主应该是在屋内喝酒,这人在屋内,倒是通一个囚字,施主应该是刚刚吃了官司,才从囹圄里脱身吧?”
周围人眼睛一瞪,韦大发哈哈大笑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我说这随身大师灵光吧,连尹大师刚刚放出来都算到了。”
“不过囚字只能算相通,并不是酒字正解,所以,施主的牢狱之灾只是虚惊一场,不过这酒对施主来说,就既不是有事之酒,也不是无事之酒,而算祭祀之酒了,施主以酒祭祀,非儒即道……”
“我看施主头发稀疏,似有人为拔除痕迹,极为醒目,倒是能应一个首字,首字从走便为道,看来施主是道门中人应该无疑了。”
大伙儿又是一番惊叹,王尧却是猜到,甄怀与韦大发夫妻来往密切,只怕如愿早就把甄怀的信息透露给了尼姑。
尼姑牵强附会,正在把自己知道的甄怀信息一一说将出来,只要在座众人信了,后面再说未来吉凶,就可以胡扯一通,蒙混过关了。
“你说得倒也不错,不过我想问的是,我离开全真教的原因是什么?”既然知道这“随身大师”是假的,甄怀心里自然也有些猜测。
所以他当下也不理会那尼姑所说,而是又问了一个问题,这事情就连陈珂都不清楚,算是藏在他心底的秘密,他想通过这问题来戳穿“随身大师”。
却不料那尼姑只是嘚不嘚、嘚不嘚照着自己的套路往下说,对甄怀的问题充耳不闻。
“这……这是咋回事?”甄怀抬头看向如愿。
“这就是个手机,又不是真人在和你说话,哪里能随问随答。”如愿微微一笑,嘴里解释着,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甄怀才从牢里放出来,他可不知道“随身大师”是他如愿的东西,可却直接问向自己。
难道这甄怀事先听说了什么?如愿眉头一皱,却又看向了王尧,王尧手里捏着界面板,正在那里犹豫呢,甄怀叫他不要胡闹,可不胡闹,看来想要戳穿如愿的把戏,不太容易啊。
“闺女,我看你模样俊俏,这里坐着的可都是花都大名鼎鼎的有钱人,特别是这位江大少,那可是咱花都只恨钱多没地方花的第一有钱人,你在里面太辛苦了,不如出来跟了我们江大少……”
“以后只管做阔太太,哪里需要这般劳累的。”甄怀在那里见如愿把话说的天衣无缝,干脆就装疯卖傻起来,把手机对着江永顺,开始胡说八道。
“对对对,你敢出来,我就敢娶你,依依,你说是不是?”江永顺见甄怀说的有趣,也跟着起哄,又扭头撩拨那梁依依。
“对个假人也在那里动心思,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梁依依啐了他一口,转脸看着晦朔微微一笑。“晦朔大师,以你来看,这手机里的尼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额……”晦朔还真给梁依依问愣了,说是假的吧,这尼姑看着和真人实在没什么区别,可说是真的吧,那边韦大发、如愿早就说了这是手机里的程序,那还不是假的?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女施主,这手机里的女菩萨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她看作是真还是假,你当她是真的,她便是真的,你当她是假的,她便是假的。”晦朔也只好打起马虎眼来。
“晦朔大师果然好佛法,江少看这尼姑是假的,所以就开玩笑要娶了她回家,梁小姐心里牵挂江大少,就把这尼姑当了真,就要请晦朔大师来指点迷津了!果然是你看她真,她便是真……”
“你看她假,她便是假!”韦大发在那里高声叫起好来。
“我可没当这尼姑是假的,你看看她这小模样,和真人有什么区别?你看看这桃花眼,诺,看见这腮红了没有?”江永顺指着手机里的秋水对众人笑道。“以我的经验,这位根本就不是出家的尼姑……”
实在是如愿为了骗得韦大发相信,作为“随身大师”载体的这手机清晰度非常高,秋水脸上的汗毛也看的清清楚楚,众人随着江永顺的指头看去,果然看见秋水两腮鬓边一片晕红。
“这叫潮红,一般来说,女人只有做了那事,才会有这红晕,我敢说,这假尼姑定然是和情郎刚刚完事呢。”江永顺说着话哈哈大笑。
一屋子的人,如梁依依、张英、陈珂顿时都红了脸,梁依依推了一把江永顺,张英、陈珂只能低下头去,心中暗骂江永顺粗俗,晦朔自然是连声“阿弥陀佛……”,不敢多言多说。
韦大发也在那里哈哈大笑,只觉得江永顺说得十分有趣,一个假人也被他形容得如此生动,王尧、甄怀两个心知这玩意是假的,听得江永顺的话,更觉好笑,唯独如愿的脸色黯了黯。
他平时话不多,正常情况下也没谁去注意他,可王尧一直盯着他呢,知道秋水和这如愿之间的关系,江永顺说秋水才与情郎办了事,如愿听在耳里,自然不是滋味了。
秋水听了,也只能强装镇定,其实她也冤枉,实在是她为了配合如愿,进行这视频连线,还得避着庵里的其他师父,只能躲在一个小屋子里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