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学会写字,还不给人甩出去十万八千里了?”崔股急的直跺脚。
“你特么没事好好的和那帮凡人比什么?凡人寿命短暂,干什么事都着急,你特么离死还早着呢,也在那里急什么急啊?”朱股立起眉毛,是真的对这崔股有些不耐烦了。
“请问,这里是批判伪科学会场吗?”崔股欲待再说,不料身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突然怯怯地问道。
“额……对!是啊,我们这就在批判伪科学呢,才断奶的孩子,一天写几千首诗,绝对的伪科学!”崔股神情一正,没料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凡人混到仙人堆里来了,赶紧找补着说道。
“啊,是这样,请问您贵姓?”那西装男见只有崔股答了自己一句,急忙冲着崔股笑着问道。
“免贵姓崔,您哪位?”崔股皱着眉头,会议室里一众仙人也都看了过来。
“我是这群山酒店的常务经理,我来是因为……那个我们酒店发生了一些伪科学的事情,希望能够请你们帮忙解决。”那西装男向崔股解释道。
“什么事情?”崔股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搭腔,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接着往下问。
“是这样,我们酒店昨晚出了一点事情,有位保安坚持自己昨晚被鬼扇了耳光,今天一定要请假,这个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酒店一位重要的客户……”
“他昨天在我们这里连定了九天的酒席,可今天坚决要退。关键是他退订的原因很诡异,他说他还没活够,人生的苦还没有尝尽,不想那么早就被菩萨请去西天极乐世界,这……我还真不明白……”
“订酒席怎么就和上西天联系上了?我也不怕告诉各位,我们昨晚确实有一位客人出了点意外,经医院检查是因为鸡脚脖子卡喉咙眼噎死的,你们都是批判伪科学的人,应该知道……”
“这就是正儿八经的自然现象,可那客户偏要说是因为死者开了一场祈福法会,感动了菩萨,被佛祖请去西天了,这……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就想来问问各位,这……算不算伪科学?”
“如果是伪科学的话,各位能不能帮个忙,批判一下,让我们那客户清醒清醒,老实说,现在经营酒店真的很难,昨晚整整三十桌啊,就因为那个客户死了,愣是没人认账……”
听了西装男的话,王尧与华驼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那个……这种事……我……不是领导,你最好找我们……”崔股听着西装男叨叨叨地说了一大气,又是鬼魂、又是西天、佛祖的,还有什么鸡脚脖子也纠缠在里面,感觉这事挺复杂的,就想往外推了。
“你好,经理是吧?”柯科从后面挤了上来。
“对,常务经理。”西装男冲柯科点头笑了笑。
“这么和您说吧,我们批判伪科学呢,主要是在封建迷信这一块,并不涉及宗教信仰,您说的西天、佛祖之类的,已经牵涉到宗教信仰,我们就不好出面了,我们马上就要开会,您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柯科到底是有水平,简单两句话就把大伙摘了出去。
“那……保安给鬼打了耳光,这……总算是封建迷信了吧?”那西装男却还不愿走,紧接着问道。
“这……”柯科愣了愣,转脸看向安保科的张科。“处理这种事你有经验,要不你去看看?”
“这种事哪轮到我啊?”张科嘿嘿一笑,“马股,你去……对了,小王,这事是不是和昨天那酒店服务员叫你过去有关系啊?”
果然仙人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自己在酒店保安办公室用仙术的事情,只怕已经给张科知道了。王尧不动声色地冲张科笑着点了点头。
“你在现场?那就更好办了,是不是有鬼打了保安耳光?”张股笑着问道,他原本其实不想把王尧指出来,可既然柯科点名点到自己头上了,安保科虽然是专门干那擦屁股的事情,但王尧算什么?
这位可是被吕仙扣了500功德,已经没了希望、没了未来的仙人,虽然是月老,可就像那被拔了牙齿,瞎扑腾的老虎,居然不知死活又替吕仙牵了桩姻缘,正特么嫌死得不够快呢,自己有什么好忌讳的?
张股可不是那一味地滥好人,他本想叫手下的马股去把事情糊弄了,可转念一想,还是把王尧揪了出来,自己做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他安保科可不能什么人的屁股都上赶着去擦的。
“哦……”王尧站起身来时,就已经明白了张科的险恶用心,他们这会议对外可是宣称批判伪科学的会议,如果他昨晚见了伪科学的事情,却装聋作哑,那特么就没资格参加这会议了。
所以他根本不能承认昨晚会议室里是鬼魂扇了保安的耳光,可他也不能承认是自己使用了仙术,一个是因为天庭对仙人在人界使用仙术是有严格规定的,随随便便胡乱使用可是犯忌讳的事情。
再一个,仙术特么的不还是伪科学吗?
“那个……昨晚我看的很清楚,保安要让和尚掏钱赔那于老板的家属,和尚就把钱掏出来了,可于老板的家属坚决不要和尚的钱,只是要酒店赔偿,双方相持不下,于是保安就被扇了耳光……”
“被谁扇的?”西装男瞪大了眼睛,周围仙人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