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不仅仅是元婴,还有他那裹缠在元婴上的红线,也一并被烧化,迁移进了王尧识海。
这个过程非常煎熬,尽管王尧元婴只有拇指大小,但是从脚底板烧到头顶却漫长无比,往往王尧干嚎了半天,而元婴却仿佛没有任何变化,只感觉痛苦被无限拉长、无穷无尽。
好不容易等到元婴与红线的最后一丝也迁移完毕,未曾稍歇,王尧的脑袋便“嗡”地一下胀大起来,转眼间王尧便能看见自己两边的腮帮子已经鼓凸了出去,并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
他的脖子摇摇晃晃,像是已经承受不住脑袋的重量,转眼便要折断的样子,不过经历了多次铸造,王尧心中却也不再慌乱,他知道这些都是铸造引发的暂时幻象,铸造结束,一切就又会重新恢复正常。
而且虽然这种脑袋膨胀也很痛苦,但却比之前的铸造减轻了许多,这更主要的还是一种精神上的不适,就像是往脑子里不停地灌进水去,越灌越满、越灌越涨,直至要爆开了一般。
果然,王尧的脑袋越撑越大、越撑越大……,最后终于“啪”地一声,就像只肚子里崩了个大炮仗的西瓜,从里往外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