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冰扑通一声跪下,眼含泪花,“爹爹,三哥他,他错了,你饶他一次。”
阴溟也跪下,“老爷,三少爷也是一时糊涂,你饶了他吧。”
只有鹿泉崖呆呆站着,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要让他顶罪?
顶罪?
鹿长易看了一眼沉默的韩景策,磨了磨后槽牙,“他谋害寒王侧妃,也是他亲妹,罪不可恕。”
鹿溪啧了一声,“父亲可真是大义灭亲,毫不留情呢。女儿斗胆问一句,三哥的毒药从哪里来?据女儿所知,阴大夫是制毒高手。”
“大小姐,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你不能冤枉我啊。”阴溟气得浑身发抖。
墨承霄眉眼带笑,“阴大夫的制毒本领是人尽皆知,哪里来的冤枉?”
阴溟:……
什么人尽皆知,明明是你寒王府知道。
韩辰鹤摇了摇扇子,“哎呀,寒王这么一说,孤倒是想起来了,阴溟是吧?京都很多人都仰慕的制毒高手呢,据说很多后宫嫔妃重金求药。”
阴溟:……
太子殿下,你真的不怕我毒死你?
韩景策压了压怒火,尽量让自己声音平和,“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看来太子殿下和寒王调查得十分清楚。”
鹿长易闭了闭眼睛,大声说:“既如此,将阴溟也压到大理寺。”
阴溟不可思议地看向鹿长易,面色苍白。
这是弃了他?
很快有几个侍卫进来,将鹿泉崖和阴溟拿下,准备带走。
鹿泉崖挣扎,冷冷看着鹿长易,“父亲,我是你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