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有件事情奴才我有必要和你坦白一下。”
“什么事?”
白岩回过神来,他似乎也听到一些异样的声音。
黄叔于是将深藏心里已久的事情全部都交代出来。
“什么!”
“周琴这个家伙,她一直都在背对着我们偷吃!”
“甚至在我儿的葬礼上,都还在乱来!”
“这个女人,她疯了不成!”
白岩大发雷霆,一拍书桌,脆弱的木桌怎么经得起这般猛打,嘎达一声,就裂成两半,化为一堆木头块。
他怒问道:“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竟然隐瞒到现在这么久,你是想让我养别人家的孩子当孙子才乐意吗?”
黄叔赶忙低下脑袋:“奴才有罪,是夫人让我瞒着老爷你,害怕你伤心难过,所以才一直都没说。”
“那你现在为什么敢说了?难不成周琴那女人已经忍不住想要公开了不成?”
白岩怒问道。
“不是,是姑爷他将大少奶奶给拖出家门,带着夫人和二小姐去旁系闹事了!”
“什么!”
“这些家伙,如此重大的事情,怎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白岩立马抽起身来,满脸焦愁,“虽说同为白家,但嫡系和旁系早就分为两个大家,去别人家里闹事,岂不是想骑别人头上拉屎,这么鲁莽做事,不加思考一下,唉,夫人,女儿,还有小叶啊,你们糊涂了!”
他话音落下,披上大袍,转身就走出书房。
而跟在他身后的黄叔问道:“老爷,你也要去?”
“我不去能行吗,一家人都去了,缺我一个怎么能行?”
白岩无奈叹气,他身为家主,遇见这些事情,他真的很无奈。
……
而这时候,叶殊已经拖拽周琴来到旁系的大门口。
“什么人?”
门口两个侍卫抽出剑,紧张起来。
“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