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宴洲就一股脑地放到自己碗里。
她下多少,他吃多少。
苏宴洲的饭量不是特别大,平时半碗米饭就差不多了。
今天吃出了超过三倍的量。
平日里,病弱苍白的脸,因为红牛辣成了嫣红色,颧骨的位置尤为明显。
薄薄的唇也肿得像两根香肠。
她不说停,他就一直吃,直到桌子上的菜下去了三分之二。
柳媚儿这才出了声:“你背着我还做了多少事?”
“不清楚。”
“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
“事情做得太多,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柳媚儿心口像是堵了块棉花,戳不进去也拿不出来。
“什么时候和时倦换的微信?”
“你,第一次跟时倦打电话的时候。”
柳媚儿懵了:“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我加的人就是你。”
“嗯。”
柳媚儿脑子快速地回想了一遍,这段时间有没有说苏宴洲的坏话。
应该没有,要不然苏宴洲早就找过来了。
男人轻声咳了咳嗓子,细长的凤眼被辣得泛红:“解气了?”
“这你可就冤枉人了,我可没让你吃这么多东西。”柳媚儿心里是有点生气的,不过对比她骗苏宴洲的事情来说,九牛一毛。
苏宴洲抽了张纸擦掉唇上的红油:“嗯,没生气。”
他淡淡地应着,可能是因为吃辣的关系,他的声音比平时听起来还要低沉沙哑些。
莫名的,让柳媚儿想到男人压在身上,低垂在她耳边,喷洒呼吸。
清清浅浅,长长短短,像羽毛落在耳尖上,骚得人心里痒痒的。
她别过头:“外面的雨好像停了。”
“出去走走。”
“嗯。”柳媚儿想避开这种暧昧的氛围。
她披了个薄外套。
雨后的中午,阳光努力地穿过稀薄的云层,撒下一片明亮而柔和的光。
树叶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宛如一颗颗璀璨的钻石。
南城仿佛是被水洗过般,透着青草的味道。
柳媚儿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地吐出来。
“下雨的时候出来溜达,感觉心情都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