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陵城的城墙高耸入云,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然而,如今这座城市却被叛军重重围困,陷入了一片紧张窒息的氛围中。
城墙上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敌方和我方的尸体被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座小山。
有的尸体被刀剑砍得血肉模糊,有的则被箭射成了刺猬。
整个城墙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闻之欲呕。
而城墙下,叛军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他们的人数众多,声势浩大。
叛军的投石车不断发射着巨大的石块,砸向城墙,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还有攻城车不断撞击着城门口,一下又一下,城门已经残破不堪,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而城墙上的守军们匆忙躲避着投石车的攻击,同时不断地射箭回击。
然而,叛军的一架架云梯也靠近了城墙,他们身手矫健地攀爬着,试图突破防线。
城墙上的守军们与叛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他们用长矛和石块奋力抵抗着攀爬的叛军。喊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双方均损失惨重。
东门的城门口已经出现了裂痕,叛军们利用这个机会,更加疯狂地进攻。
在这紧张的时刻,陆鸣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进行反击。
他们点燃热油,倾倒在攀爬的叛军身上,引发了一片火海。同时,城墙上的投石车也开始发射,给叛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夜幕降临,京城被篝火和火把照亮。叛军的营地中传来阵阵喧嚣声,似乎在策划着下一轮的攻击。
而城墙上的守军们则趁着夜色加强防御,修补城墙的破损处。
可是随着叛军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城内可用的军械器材越来越少。就连手头能用的弓箭,也只剩叛军射到城墙上后取下来的。
陆鸣心中愁苦万分,脸色阴沉,心中的忧愁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在他身上。他知道,叛军已经不会给他们太多的时间,这将是最后的殊死搏斗。
而敌人也深知,如果再不攻破这座城,他们将会面临更加悲惨的结局。他们将被十万东城军的铁蹄踏平,成为历史的罪人。他们的名字将永远被铭刻在谋逆的耻辱柱上,被人们唾弃和嘲笑。
江星阔神色紧张,站在城门内,忙碌地指挥着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他们动作迅速,将一袋袋沙袋堆积在城口楼子处,叠放成厚厚的沙墙。沙墙中间特意留出了最上面的口子,随后在沙墙的外立面架上一层层的盾牌。
此时,妇女和儿童们也被动员起来,加入到这场战斗之中。她们帮忙运送物资,照顾伤者,为前线提供许多必要的支持。
陆鸣看着眼前这奇怪的沙墙,不解地问:“既然是筑墙,为何还要留一个口子呢?”
江星阔回答道:“不久后你就会知道答案了。”
说完,她转身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紧接着,陆鸣看到江星阔让人运来一袋袋面粉,整齐地堆放在沙墙的旁边。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都爬到了沙墙头上,割开了面粉袋子,跃跃欲试。
他不禁疑惑地问:“这些面粉是用来做什么的?难道要给大家做馅儿饼吃吗?”
江星阔瞪了他一眼,没时间理会他,转身又登上了城墙。
就在这时,一支箭呼啸而来,直直地冲向她的太阳穴。千钧一发之际,陆鸣手起刀落,将那支箭砍成了两半。
江星阔还没来得及向陆鸣表达谢意,天色尚未完全亮起,然而敌人的最后一波攻势却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每个人心中都坚信,只要能撑过今日,明天无夜就能回来。这个信念让他们充满斗志。
城门在攻城车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叛军如潮水般涌入城门楼子,势如破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星阔大声喊道:“放!”
只见坐在沙墙头上的小伙子们迅速将袋子里的面粉尽数扬起,刹那间,整个城门楼子被一片白茫茫的粉末所笼罩。
紧接着,江星阔再次下令:“射!”话音刚落,墙头的小伙子们立即趴下身子。
几支熊熊燃烧的箭矢穿过沙墙上预留的小口,飞进白色的迷雾之中。只听几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城门楼子里的叛军被炸得七零八落,人仰马翻。
“好!”陆鸣忍不住拍手叫好。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深得陛下的欢心了。
不仅聪明机智,而且对战术的理解非常深刻,能够巧妙地利用环境来制造优势。
仅仅在打仗这一方面就已经让他十分佩服。
江星阔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欣慰,原本紧绷的面容此刻也终于露出了些许喜色。
看起来,阿颜的计策似乎已经初见成效。
然而,尽管叛军们遭受了惨重的损失,但他们并没有退缩之意。即使前方已有不少同伴牺牲,他们仍源源不断地涌向城门楼子。
毕竟,好不容易攻破了城门,他们怎会轻易放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叛军涌入城门楼子。每一次的粉尘爆炸都造成了巨大的杀伤力,使得城门楼子内的尸体堆积如山。
但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