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他的目光柔和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安欢颜不必担心。
安欢颜松了口气,但好奇心作祟让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母亲她……?”
海宴清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眼神变得遥远而深邃。
他缓缓说道:“从我记事起,便看到母亲日日戴着一个簪子,从未离身。它看起来毫不起眼,甚至可以说毫无特色。然而,有一次我不小心将簪子摔断了,从不打人的母亲却因为这件事狠狠地打了我一顿。从那时起,我才意识到这支簪子对母亲来说是何等珍贵。”
安欢颜恍然大悟。
她明白,这支簪子一定蕴含着文氏心底最深处的情感。
海宴清顿了顿,接着说:“后来,我偶然得知,那支簪子是母亲的心上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可是当时父亲大人风头正盛,所以可惜的是,他们最终未能在一起。”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惋惜。
安欢颜凝视着海宴清,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执着和坚定。
她心想,也许这就是他不惜一切也要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吧。
“那……你就真的不想要那个位子?”安欢颜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