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城的城门外,突然之间多了许多看守的侍卫。
侍卫们对着进城的人一一盘问,排列的队伍里人人都在窃窃私语。
“今天怎么突然开始卡人了?”
“不知道呢!但是也没有不让进,就是麻烦一点。”
“听说公主大婚,八方来贺,估计是防止贼人浑水摸鱼咧!”
巷子内几个暗中盯梢的人默默走开了。
“什么?今天开始严查进城的人?!”海无涯惊得站起来。
“我们的人进来了吗?”
“刚要混进城,就突然开始盘查了。还没来得及。老爷,是不是那位发现了……”
海无涯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凶狠的光。
“严查!看看是谁走漏了消息。吩咐下去,让我们的人,立即停手!所有人化整为零,埋伏在城外,静待时机,等我的命令!”
“是!”带着刀的下人匆匆离去。
海无涯坐在书桌前,面色阴沉至极,他的双眼凝视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此刻,他的右手不断地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每一次敲击都似乎代表着他内心深处的焦虑和不安。
突然间,一只娇嫩白皙的手如同幽灵般悄然从他的背后伸了过来。这只手轻轻地滑过他的肩膀,然后缓缓探入他的胸膛。
海无涯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毫无察觉。
"老爷,您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呢?要不要让初初来为您解解忧……" 一个温柔甜美的声音传来,正是出自那只手的主人——卫初初之口。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丝丝关切,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挑逗与诱惑。
卫初初的另一只手开始在海无涯的身上游走,她的动作轻柔且熟练,仿佛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曲。她的手指轻轻拂过海无涯的脖颈、脸颊,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海无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白胡子也一上一下的。他试图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
突然间,他紧紧地握住卫初初的手,并恶狠狠地说道:“你的手别伸得太远了!我给你的已经足够多了!”
卫初初感到一阵疼痛,但仍然娇柔地笑着回答道:“初初的手有多长,您难道不清楚吗?您给予我的,并不足够多呢,初初还——想——要——”
话音刚落,卫初初突然用另一只手猛地向下探去,海无涯不禁打了个寒战,全身上下都变得燥热难耐,他立马翻身将她压住。
他捏住她的下巴,说道:“整天就知道要!真是个妖精!”
卫初初却把他的脖子扣住,使他离得更近一些,然后鬼魅一般低语道:“还不是因为您雄壮无比给得起……”
海无涯咧嘴一笑,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腿还没好就这么折腾人是吧!”
房屋外的下人自觉的给他们关上门和窗户。
其中一个下人偷偷耳语道:“怎么又来了。”
“天天如此。你习惯就好。”另一个人摇摇头。
“这老爷这么大岁数还这么厉害?”
“要不是夫人管得严,老爷的子嗣,起码得有这个数!”说着,那人用手比了个八字。
“啧啧啧……”另一个人连连摇头。
这世间哪有什么真爱。有的只是家庭和责任。
海宴清他娘如是说。
“父亲还是敬重母亲您的。”海宴清安慰她。
“是敬重。也只有敬重了。”她哀戚一笑。
海宴清也沉默下来。
“母亲,我成婚之日大哥回来吗?”海宴清突然问道。
文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父亲也不同我说他到底在何处。泽儿对你甚是疼爱,应当会跟你见一面的。”
“母亲,我成了亲,就住到公主府去了。你以后要好生照顾自己……别被那个女人气坏了身子。”
文氏听了此话冷冷一笑。“她有什么能耐翻得起什么波浪!使的不过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我要是解决她,都脏了我的手!”
海宴清无奈的点点头。
文氏又犹豫再三,才叮嘱道:“你过去之后,一定要记住为娘说的话。那丫头……你最好还是不要认真,以免最后伤的是自己。”
海宴清没有再次开口说话,只是默默地将脸深埋进阴影之中,仿佛想要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情绪和想法,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究竟在思考些什么。
文氏见状,心中愈发焦急起来,她忍不住又轻轻戳了戳海宴清的手臂,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过了好一会儿,海宴清才如梦初醒般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而,紧接着他便找了个借口,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
文氏无奈地叹息一声,眼中满是忧虑:“唉,这孩子……”
公主府内,安欢颜正试着嫁衣,忽然松烟一脸异样的来跟她说有贵客登门。
“谁?”安欢颜收起衣服。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松烟神神秘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