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毕竟肚子都没有填饱的时候去做这种事情,没人愿意去做。但是一旦做了,便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一件。他们为什么穷?因为经济收入来源不稳定,便想起战事去夺取其他地方的资源。与其去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还不如自己去改变自己。”
太子深深地被她折服,竟说不出来话来。
看他还在发愣,她又说:“殿下可先派人去说服他们,再把我们这边的能人巧匠派过去支援他们。”
太子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但随即一想又问道:“可是谁愿意背井离乡去那苦寒干旱之地呢?”
“给一大笔钱,规定去的年限,回来的时候,如有成效可进官加爵,有谁不愿意呢?这可比十年寒窗苦读考取功名容易得多了吧。”
江星阔挠挠头。
毕竟在以前的时候,电视上没少播放,某某老师去的贫困地区支教的新闻,还有某某建设兵团去支援边疆的建设之类的新闻,甚至还有去非洲黑人们建了许多基础设施的援助项目。
比起那些黑人,北边的这些契丹人文明程度肯定更高一点吧。
太子脑海中闪过一千一万个想法,但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江星阔看着有希望,赶紧趁热打铁问道:“殿下如果能确定下来的话就尽快找契丹人一起商议。之前不是听说他们要即将回去了吗?能不能……”
谁知太子苦笑着说:“此事还需禀明父皇他若同意的话,契丹人那边我也不能去了。”
“为何?”
太子摇摇头:“你忘了?我已经被禁足了。看着父皇的那边的动静,也没有提前将我放出来的意思。”
江星阔顿时哭丧着脸靠到椅背上:“那我们不是白白想这么多点子了……”
“没有白想。”太子的面色忽然暗淡下来。“不久之后的送行之礼,大概会是二弟去代为主持的。”
“二皇子?”江星阔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来二皇子那小心翼翼却又隐隐约约透露出不甘平庸的样子来。
“你这几天,去找他一趟,把这个带上。”太子把札记推到她面前。
江星阔迟疑地接过来,还没等她说什么,太子便挥挥手。
“去吧。”他说。
无夜把江星阔给“扔”了出去。
“又来?!好吧,我已经习惯了。”她站稳脚跟又叹了口气。
“殿下的自称都变了,这个女人,有一手。”
这么想着,无夜隐匿在黑暗中,忽然像发现了什么,闪回屋内。
“殿下,屋外有人盯梢。”
“嗯?不是侍卫?”
“不是,是有身手的太监在暗中盯梢。”
太子眯了眯眼睛:“难道……是他?”
茅庐内,海宴清和二皇子正坐在桌边。
一个太监正跪在地上汇报:“这几日,江姑娘都曾多次出入东宫,且是由太子的贴身侍卫翻墙带进去的。像是在密谋什么,通常都是到夜晚才出来。”
“下去吧。”海宴清嘴角噙笑地看着他。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海宴清见身旁的人迟迟不语,沉不住气问了一句。
“……你的手伸得未免也太长了些。”二皇子头也不抬,只把玩着手中精致透亮的鸭头绿砚台。
“只不过是父亲在宫里有些人脉,我用一用罢了。”海宴清得意一笑。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成为你们的傀儡?”二皇子啪的一声把砚台放到桌上,声音却毫无波澜。
“二皇子此言差矣,各取所需罢了。”海宴清把砚台捡起来,又递给他,“火气别这么大,上好的洮砚,我大哥从边关特地给你带的,属实不易,你多多谅解。”
二皇子没有接过来,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海宴泽回幽陵城了?”
海宴清把砚台放在桌上,笑而不答。
笑容却冰冷无情。
“你们疯了。你们想干什么?!”二皇子忽地站起来。
“放心,没有回,只不过,驻守在直沽附近而已。”
“三十万大军驻守在直沽,一天之内直冲幽陵城?你们打的什么算盘?!”二皇子敏锐地问道。
“二皇子莫急,我说的是我大哥在直沽,我可没说他手里的兵,也在直沽。”海宴清还是下意识地隐瞒了一些实际情况。
但是二皇子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看了看天边滚滚而来的乌云,暴风雨就要来了。
这几日,皇帝连发两道圣旨,惹得朝中议论纷纷。
一是言昭仪被封为了淑妃,直接位居四妃之首。
二是为了历练二皇子,特派二皇子去送行契丹使臣。
言不晚看着强行撑着身体来给她主持封妃仪式的皇后,心中窃喜。
这还只是妃位,贵妃,皇贵妃,还有那个后位,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仪式完成,她又看到旁边老态龙钟的皇帝,心里又顿时凉了半截。
但是只能强颜欢笑地如同藤条一般攀附了上去。
此时她的腰身已经变粗了不少,但是胸前也更加白花花一片,看得皇帝目不转睛。
可是不行,她强忍着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