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西.莱昂内尔.琼斯是一个普通的鹰国女孩,在一家餐馆做服务生。
每当她看着餐厅里的电视机上面播放着那些政客们道貌岸然的演讲时,她都会抱着垃圾桶呕吐。
这不是她有着什么看见电视机就呕吐的奇怪毛病,只是她觉得这些蛀虫始终戴着一张伪善的“面具”。
面具之上,它们慷慨激昂的宣传着人权、道德、法律这些发光且高尚的名词,面具之下,则是令人作呕的虚伪、贪婪、暴虐。
……
在太西洋的某个小岛上,曾经展露着人性最丑恶的一面。
富豪们为了前往“自由之日”的门票简直豪掷千金,在这里,一切法律都不复存在,富豪们可以尽情展现人性的丑恶。
“自由之日”是位于太西洋上的某个小岛,这里有着一流的娱乐设施、“自由”的氛围、可供娱乐的“两脚羊”,这是外界不能有的。
富豪们也是人,是人自然就有恶念,极高的身份地位也给予富豪们“梦想成真”的机会。
“自由之日”应运而生。
在这座小岛上,一切的恶行都会被遮掩,“嘉宾”可以尽情施展自身的恶,“两脚羊”就是主办方准备的泄欲工具。
“两脚羊”是主办方从世界各地收集而来的孤儿们,他/她们一般会在五六岁就被带到海岛上接受训练,在“游戏”开始后扮演被猎杀者的身份。
那些政客富豪们则是扮演“猎手”的身份,在主办方开始游戏后,乘坐吉普车携带枪械进入“狩猎区”开始狩猎。
男性“两脚羊”一般会被直接猎杀,女性“两脚羊”一般会沦为富豪们的“施暴对象”,会被一点点折磨到心理崩溃后被“处死”。
为了安全起见,这座海岛距离最近的陆地有足足几百海里,没有任何交通工具的“两脚羊”根本不会跑到“外面”去。
名流达人们在这里终于可以撕下“伪善”的面具,纵情声色犬马了。
结束游戏之后,举办方会清理痕迹,确保下一场游戏的顺利进行。在外面的世界里,所有被邀请过的宾客会“互相帮助”,确保万无一失。
直到那次疏忽之前,这里36年里举办了大大小小70余次游戏,因此死亡的孤儿近万。
天理难容。
蕾西也曾是海岛上被猎杀的“两脚羊”之一,面临着被屠杀或奸淫的命运。
她和其他的“两脚羊”们谋划着一场逃亡,他们谋划着共同的“明天”。
哪怕他们没有明天。
这场逃亡在夜晚发起,夜色就是最好的掩护,上百人向着“高墙”外面冲锋,当他们来到高墙外面的世界时,迎接他们的是沉默的“秩序”卫队,还有冰冷的枪口。
枪口向着这群孩子们喷吐着火舌,在“自由之日”,“两脚羊”们不会长大,孩子们没有明天。
蕾西在混乱中跑到了一艘游艇的舱房里面,这里好像是个杂物间。
杂物间里堆杂着各种工具和杂物,为了生存蕾西藏到了墙角的油桶里。在清点尸体名单后,举办方发现了蕾西.莱昂内尔.琼斯的失踪,随即就是一场彻底的搜查。
在一名卫兵打开这个肮脏的油桶后,他发现了浸泡在机油里的蕾西,蕾西看着这个卫兵,眼神中满是惊恐。
在短暂的对视后,卫兵缓缓关上了油桶盖。
就这样,蕾西是这个海岛上唯一的幸存者。她缩在油桶里度过了暗无天日的68个小时,在船靠岸后凭借夜色的掩护逃出生天。
在这场暴乱后,主办方放弃了这个海岛,“自由之日”就此尘封。
七年后,长大的蕾西依旧难以忘却这些惨痛的回忆,她因为童年经历身体早就垮掉,现在疾病缠身。
时隔七年那些人还在追查蕾西,她只能躲在小餐厅里当服务生度日。
受害者缩在阴暗的地沟里舔舐伤口,加害者站在阳光下慷慨激昂。
它们戴着伪善的面具。
没关系,人世间还有一双清醒的眼,它会审判真实的公义。
蕾西在回到自己租住的地下室门前,她捡到了一封盖着古怪火漆的邀请函。
寄件人的名字早就名扬天下,哪怕在鹰国也是被人们议论的热门话题。
“欧利蒂丝庄园,庄园主。”
……
庄园里,格蕾丝在和美智子学习织毛衣的技巧。
对于美智子只用两根针和几团线球就能织出一件衣服实在是令小妮子羡慕不已,格蕾丝对于这种高超技巧心中暗暗较劲。
可是她织毛衣的进度确实缓慢,小妮子学东西不慢,但手指间半透明的蹼严重影响了织毛衣的进度。
她苦恼的看着指缝间的蹼,虽然在阳光下白嫩修长的手确实好看,但是她的观察重点不是这个。
难道“两栖动物”真的织不好毛衣吗?
格蕾丝在成为监管者之前手指间是没有蹼的,那个时候她还能麻利的干活,洗衣煮饭缝补衣物打扫房间……等等等等。
现在成了监管者后生活好了,洗衣服有洗衣机,做饭也不用柴火、土灶方便了不少,衣服有很多也不用补,打扫房间被分配给了美智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