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玉玲回过神来,快步跑出院门打开门,一看,惊讶道:“咦?张警官,你怎么来我家了?”
张建国闻言笑着说:“怎么?我不能来找你吗?”
刘玉玲连忙说道:“行行,那您请这边坐。”
此时,外婆从厨房出来,看见一身穿着公安制服的张建国走进家门,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她不由地联想到刚才刘玉玲说她师父能弄到米面,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此时,外婆的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她急忙开口道:“这位公安同志,刘玉玲她就是个孩子,不懂事呢。她从她师父那买米和面,要是有啥问题,那都是我让她去的。她年纪小,真要有事儿,责任我来担。”
刘玉玲一听外婆这话,心中一紧,暗自叫苦:“我的天呐,外婆您确定我是您的亲孙女吗?您在张建国面前说这些,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张建国闻言皱起眉头,看向刘玉玲,严肃地说:“刘玉玲,你倒是说说,你师父通过什么渠道弄到的米面?现在这旱灾时期,供销社都很难买到精细粮,你这师父竟有如此本事?该不会是从黑市弄来的吧?”
此时,刘玉玲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外婆紧张地看着她,又看看张建国,气氛一时陷入僵持。
张建国在这个时候出现,究竟所为何事?肯定不只是为了米面这点小事。
此时,她眼珠一转,决定先把话题岔开。刘玉玲看着张建国,说道:“张警官,您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您先说正事,到底所为何来?”
张建国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紧紧锁住刘玉玲,缓缓说道:“你呀,倒是把我的脾气摸得透透的。我确实不是为了这事而来。
不过既然这事儿都摆到台面上来了,我身为公安人员,自然有责任查一查。”
刘玉玲听了微微抿了抿嘴唇,咂巴咂巴嘴,眼神微微闪烁,心里快速盘算着该如何继续胡诌下去。她停顿片刻后说道:“行,您是公安,代表着正义。只是关于我师父弄来的精细粮,我确实一无所知。要不这样,等哪天我碰到我师父了,再安排你们俩聊聊?”
张建国微微颔首,回应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想会会你师父呢。”
此时,刘玉玲心中暗自思忖:见吧,反正也不是你一个人想见。那宋师长宋长青也想见呢。不过至于能不能见着,什么时候能见到,那可就说不准喽。
这时,张建国话锋一转,神色中带着一丝关切,向刘玉玲询问道:“你最近见过你师姐刘诗婉吗?我最近没见着她,想见见她。”
刘玉玲听了眼珠一转,想起方才张建国的质问,心中涌起一丝小小的报复之意。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地说道:
“张警官,您想见我师姐啊?我师姐这会说不定正和我大师兄穆星辰在一起呢。”
张建国闻言,心中微微一沉,脸上却依旧平静。沉默片刻后,他说道:“那正好,我正想通过刘诗婉见见你大师兄穆星辰。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如何?”
刘玉玲一听,心中暗叫不好,都怪自己这张嘴,本想故意气一下张建国,没想到却给自己找了事。
她赶忙问道:“张警官,您找我大师兄有什么事情呀?”
这时,张建国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严肃地说:“我从他手里得到过一些优良种子,想问问他这种子是从哪里得到的?是否还有更多?”
刘玉玲看着张建国严肃的表情,心中微微一紧。她定了定神,说道:“张警官,我大师兄这事呢,我知道一些。这种子吧,他是从别人手里得到的。具体是谁,他没跟我说清楚,现在也找不着那个人了。而且就这么些种子,都给您了。”
张建国听后,脸色更加凝重,郑重地说道:“刘玉玲,你可不要敷衍我。这种子已经在农科院种植了,发现它耐旱且亩产量高,此事已经惊动了上头。我必须找穆星辰详细了解情况,给上头一个圆满的交代。你切不可敷衍了事。”
刘玉玲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张建国还真是难缠。但她也知道此事不能敷衍过去,于是说道:“张警官,您别着急。等我碰见我大师兄,约个时间,让他去您办公室找您,再跟您详细说说这事。”
张建国闻言皱着眉说:“你不要搪塞我,必须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不然我就去找刘诗婉,让她帮我找你大师兄。”
此时,刘玉玲在心里疯狂吐槽:“哎呀我去,刘诗婉和穆星辰都是我变的,在我面前找我,这不是瞎折腾嘛。”
接着,刘玉玲说道:“张警官,您看这样行不行?就这一两天,我一定让穆星辰上您办公室去,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
张建国看着刘玉玲的神情,感觉她这次说话比较真诚,便微微点了点头同意了。随后,张建国告辞离开。
刘玉玲将张建国送出门,轻轻用手擦了一下微微出汗的额头。她心中暗自庆幸,这一关总算是暂时过去了。可紧接着,她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这关过了,还有下一关。我总觉得我这变出来的身份咋越来越多呢?一个亚历山大·威尔逊,一个大师兄穆星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