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张诚君在上学与在家帮父母干活中,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就到了1984年夏季。西南的气候是夏天闷热潮湿,农村蚊虫特别多。
六月中旬的一个夜晚,农村人吃晚饭比较晚,待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张家一家人吃完饭,奶奶说道:“儿媳妇啊,你去为孙子孙女安排洗漱去吧,让他们早点睡吧,孙子今天晚上一个人睡,他爷爷没在家,不知道他一个人睡觉怕不怕?”“奶奶,我不怕,我胆子大着呢!”小诚君天真的对奶奶说道。“好好,我们的孙子乖,勇敢”奶奶慈爱的说道。
一番洗漱后,一家人都休息了。小诚君一个人睡觉去了。夏天闷热,蚊子多,家里床上挂着蚊帐,还好,蚊子咬不到。小诚君便沉沉的睡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梦中的小诚君感觉自己的脚很疼,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只是自己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但是迷糊中很疼,疼得直哭。
在另一间屋子里,张银夫妻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一下就惊醒了,忙穿好衣服跑出来到儿子屋里,因为没有电灯,只有煤油灯,张银拿着手电筒,先一步来到儿子房间。见到儿子的脚在床边上,右脚跟处有一处伤口在流血,并且血的颜色是带黑色的,他大惊,立即想到一种可能,这是被毒蛇咬伤了,想到这里,他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一声大呼:“不好,娃儿被毒蛇咬了”了,卢英一听,脸一下就苍白了,赶忙过来,抱起儿子就哭:“小君呀,你怎么样了”?小诚君毕竟才十岁不到,并没有意识到毒蛇多厉害,只是摇了摇头,对爸爸妈妈说道:“爸爸妈妈,我没事,只是右脚疼,还有点麻的感觉”!张银马上拿手电筒在床底下到处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一条米多长的蛇挂在木床头底下的横杠上,还缠绕了一圈,此刻双眼正幽幽的看过来,张银马上让妻儿走到另一边,他去墙角拿了一根锄把,是青杠木的,很结实,操起锄把就朝蛇头敲去,只听一声闷响,蛇头就软软的垂下,他不解气,又连续敲了十多下,直到把蛇头都打烂了才罢手。转过身对妻子说,抱过去,我去拿白酒。然后把孩子放在堂屋的竹躺椅上,他自己打开白酒瓶喝上半口酒含在嘴里,把儿子的脚抬高点,用含着酒的嘴巴对着被蛇咬的伤口使劲一吸,连吸三口,然后转过头把嘴里的酒吐掉,这样的方式循环了好几次,妻子担心得狠,于是说:“我也来,你别一个人吸,小心毒”毒,然后她也学着丈夫喝半口酒,含在嘴里,对着儿子的伤口也是猛吸三口,转过头吐掉,又去喝半口酒,循环了四次,张银也不敢让妻子多做,两个人连续用白酒洗了几次嘴巴,又去用冷水清洗了两次才放心。
弄好后,张银又仔细观察儿子的伤,发觉毒性有点缓解。这时奶奶也被惊醒,起来看到孙子被蛇咬伤,顿时急得哭。张银脸色阴沉,他怎么也想不到家里会进来毒蛇,并且爬到床上咬人,真的奇怪。
这不是办法,他虽然是赤脚医生,但家里没有蛇毒血清,又是晚上,怎么办?急死过人。他苦思冥想,忽然想到急救办法,用银针封血脉,只是有点冒险,没办法,救人要紧。于是转身进里屋取来银针,消毒后在儿子右脚小腿和大腿上的几个重要的穴位和血脉节点上扎上几根银针,暂时止住毒的蔓延。
好的是天很快亮了,张银马上到村里二姐夫家里告诉了姐夫,并问他要蛇毒血清,好的是有两支,立马拿来用上。一家人却很惊慌,而小诚君自己却一点不知道害怕,毕竟小,虽然是小,但他也不是傻子,看到父母亲人都心慌,他也知道自己很危险。但是,他还在想戒指的事情,想起对他说话声音,如果自己真的有神通,这点伤害算什么,这点毒又算什么,也只是想想罢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弄才能得到里面的所谓神通,他不敢告诉父母实际情况,因为他怕父母不相信这样的事,太荒谬了,也太玄幻了。在现实中换作谁也不相信吧?
蛇毒血清用了后,也只是暂时让蛇毒蔓延得慢了些,还在向上蔓延,太可怕了。这个时候只得到处求人。张银夫妻只得又去找小妹家,也就是小诚君的幺姑姑。
直到中午,张银才回来,也许小诚君命不该绝,居然找到了一个专业治疗蛇咬伤的老医生,姓杨,叫杨凯由,六十多岁的老人,但精神很好,身体也硬朗。他来到家后,先观察了下小诚君的脚伤,见毒已经蔓延到大腿根上了,说了声:“这样子,好危险,再晚点,有性命之危”,家里人听了也是大惊,卢英忙问道:“杨医生,有救吗?”杨医生轻笑一声:“嗨,没事,我来了保证你儿子没事!”张银说到:“那麻烦您了,我们一家人感激不尽”!“好说”杨凯由笑了笑。
然后杨医生让张银夫妻去找一个瓷碗碎片,用白酒消毒。他拿起碎片,用尖端在小诚君的伤口处用力扎了两下,然后双手握住小诚君的右脚大腿根处,用力往下赶去,只见伤口处流出了乌黑色的血液,连续赶了五次才停下,只见伤口处终于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他松了一口气,然后从背包里拿出几株绿色的药草,放石碗里敲打成粉末,用手抓起来抹在伤口处和周围,再用纱布包扎好,对张银夫妻说道:“好了,后面的日子每天换药一次,我把药留下三天的,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