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但还是认真地说道,“其实觉得自己没用这种想法我也有过。在师父离世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虽然继承了师父的棺材铺,但技术只能说勉强说得过去。棺材铺的生意大多是靠着师妹的名气维持着,不少人都是看中了师妹的手艺,在请师妹化妆的同时,顺带着从我这里订了棺材而已。
那时我也时常会想,是不是自己拖累了师妹。若是没有我的话,师妹一个人是不是可以过得更好。直到后来在道术上有了相当的进步,我才稍微找回了一点自信。可是清水县终究是个民风淳朴的小地方,没有给我展现的机会。若不是此番孔兄相邀,我怕依旧是一介无名之辈。”
张子墨听完陆明心的话,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但半晌之后还是说道,“可那时陆兄只是尚未掌握多少道术,而现在,我却是已经到了瓶颈。”
不过,陆明心不等张子墨说完,便是打断道,“张兄不必自谦。张兄现在的情况和当年的我也是有些相似之处,只是一时实力不足而已,没必要全盘否定自己。其实我一直都能感受到,张兄的术法是我们之中最具攻击力的。将来若是修炼到更高深的层次,张兄不会比清微道人差多少。”
听到陆明心提起清微道人,张子墨脸色一时间变得复杂下来,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对我这么有信心呢?”
“因为我们不是在恭维你,而是阐述事实。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对你说过什么,但是师父在临终之际给我留下了一缕直感。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在你身上感受到了无限的潜力,这种潜力完全不比清微道人弱。”陆明心认真地说道。
在陆明心说完之后,张子墨也是沉默了下来,目光游移不定地看着四周。陆明心感觉自己说得已经足够,至于能不能跨过心里的那道坎,陆明心也不知道。现在他该给对方留下反思的空间了。于是陆明心就借口疲倦起身离开,在篝火边选好位置之后静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