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背上的伤。”
周晏清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背对她,由着她给自己处理伤口。
伤口应该是用同一种利器割出来的,深浅几乎如出一辙,可见他割伤自己的手法有多熟练,再加上这密密麻麻的数量,黎落由此推测他的病史至少有十年,甚至更久。
虽然知道周晏清在各个大大小小的世界经历过她难以想象的磨难,但亲眼看着他受这样的罪,黎落还是难免生出一点小情绪。
周晏清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他甚至比大多数人都要善良大度,为什么这样的苦难会落到他头上。
命运不公。
黎落心里嘀咕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这时背对着她的周晏清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宁宋宋。”黎落闷声说,背上的伤处理完了,她拍了拍周晏清的胳膊,“转过来。”
周晏清很听话地转过身来直面她,两人对视了一眼,他再次低下头,又问:“你多大了?”
“25岁。”
“这么小啊……”他小声说。
黎落没听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