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瞪起眼睛叉着腰说:“老娘等着有一天买走你的酒楼!你说你一个当老板的,天天不操心生意操心些什么事啊你?”
宁潇然垂眸思索着,他一直以来都把重心放在复仇上,很少照顾生意,可这么多年生意都没有出现过问题啊。
“哎,我说,你要趁早做出对策。”老板娘提醒宁潇然说,“官府那边一定是有什么证据才敢抓人的,肯定是有备而来。”
宁潇然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你走吧。”
“什么?”老板娘忍不住提高音量说,“老娘好心来提醒你?没说两句话居然就赶我走?”
宁潇然站起来认真地说:“对,赶你走,没事不要来这里,守好你自己的店,别多管闲事。”
他还不确定是谁要因为什么整他,并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多管……?”老板娘蹭一下站起来,叉腰指着宁潇然说,“别人想让老娘管老娘还不想管呢!”
听见这话,宁潇然挑起眉毛,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老板娘,微微后仰着上半身,眯起眼睛说:“你该不会……是瞧上我了吧?那可不行啊!告诉你!我心有所属了已经!”
他说着竟然还后退一步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一副生怕被人惦记的表情。
那些样子梗得老板娘半天说不出话,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指着宁潇然半天憋出一句:“我瞧上你?你想得倒美!还你心有所属……等等,心有所属?谁啊?”
老板娘两眼放光盯着宁潇然问:“谁啊谁啊?”
宁潇然脸红了一下,偏开目光说:“关你什么事啊!”
“脸红了?”老板娘脸上满是揶揄的笑容,伸手拍了一下宁潇然的手臂说,“还害羞上了?姐姐过来人,快说说,谁啊?是不是之前来酒楼的那个英俊公子?”
她口中的英俊公子,不是百里子钦还能是谁?
宁潇然自然也想到了百里子钦,脸更红了,后退一步支支吾吾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才不是呢!走走走!出去出去!”
也许是被人戳中了心事,宁潇然下意识否认,生怕被人知道。
“不是?”老板娘却狐疑地挑起眉毛问,“居然不是?”
一副“不应该啊”的表情。
“走走走!”宁潇然受不了了,直接推着老板娘要把她推出去。
老板娘转身错开宁潇然的手说:“我自己会走!”
来到后门口,老板娘出去后又回头,神情认真地说:“喂,若是真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知道吗?”
宁潇然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浑话怼回去,可看着老板娘情真意切的模样,点点头说:“知道了。”
送走老板娘之后,宁潇然叹了口气,继续回柜台去翻账本。
这一晚上他累了就趴在柜台上胡乱睡一觉。
清晨,他被破门而入的声音吵醒。
“来人!把他带走!”一队官兵踹开大门冲了进来,围在柜台前。
宁潇然立刻清醒,站起来问:“官府这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锐利盯着要上前的官兵,身上的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为首的官兵还是昨天来抓人的那位,脸上依旧是轻蔑的笑容说:“万老板,有人状告你逼良为娼,害死良家妇女,现在要带你回去问话。”
“证据呢?”宁潇然丝毫不慌,不紧不慢地问,“证据在哪?凭什么就说我逼良为娼?”
官兵十分嚣张的模样把大刀拍在柜台上,压低声音说:“万老板,这一趟衙门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两人目光对峙着,宁潇然不卑不亢走出柜台说:“好啊,正好去衙门证明我的清白。”
这时候两个官兵一左一右上前要拉宁潇然的手臂,被他躲开说:“我自己会走!”
就这样,宁潇然被带去了衙门。
幸好大清早的街上也没有什么人。
来到衙门,宁潇然并没有被问审,而是先关押在牢里,隔壁就是掌柜的。
“老板!老板!”掌柜的扒在牢门上,使劲瞅也瞅不到宁潇然,急坏了。
宁潇然站在牢门边问:“掌柜的,他们可有怎么样你?”
掌柜的一个半百老头,若是被打了,定然不会这么精神,他摇摇头说:“没有,他们就审了审我,没有打我。”
宁潇然又问:“那最近酒楼里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啊!”掌柜的整个快哭了的表情说,“老板,这可怎么办啊?”
宁潇然微微蹙眉问:“听说,最近换了一批伙计?”
这话一处,掌柜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幸好这时候看不了对方,他快速想了想说:“是啊,原来几个都说家里有事干不了的,我便又招了些人手,咱们酒楼的生意您也知道,少不了人的。”
“哎哎哎!不许闲聊!”看守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