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z听到这声音,床上的男人眉头一皱问:“别的男人在这里?”
还叫她夏夏?
如此亲昵的称呼!
宁夏橙喘着粗气痛苦地说:“不是什么别的男人,是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男人。”
听到这样的话,那男人面色变得阴沉,丢垃圾一样松开手,把宁夏橙扔在床上,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居高临下地说:“好啊,照顾你一生一世?我看谁有这个本事!”
他说完快速转身翻窗离开了。
下一瞬不放心的元叔便推开了房门,接着月光看向床边问:“夏夏?”
“救我……”宁夏橙虚弱的声音响起来。
元叔赶忙点着蜡烛,看清楚床上的一摊血迹后内心一惊,走过去说:“别怕,放松躺好,我去准备些热水,别怕啊别怕。”
他摸了摸宁夏橙满是冷汗的脸安慰她,转身慌张去准备热水和药。
落胎药开始起效,宁夏橙蜷缩在床上,痛到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呼吸都牵扯着疼痛。
不过好在有元叔的悉心照顾,他特意在给宁夏橙准备的药里放了安神的成分,让她昏昏沉沉睡过去,减少一些痛苦。
处理好一切之后,元叔看宁夏橙陷入沉睡,才松口气擦擦自己头上的汗水,轻手轻脚将她抱起来去自己的房间。
这张床上全是血,睡在上面一定不舒服。
看着宁夏橙睡着也不松开的眉头,元叔一阵心疼,他不知道这么多年宁夏橙经历了什么,也心疼宁夏橙此刻的遭遇。
曾经那么明媚,那么热烈纯粹的一个女孩子,变成了如今狼狈的模样。
“让我照顾你好不好?”元叔轻声问。
他不敢在宁夏橙清醒的时候说,只敢偷偷说出口。
就这样元叔在床边守了宁夏橙一整个晚上,寸步不离。
第二日清晨,睡了个好觉的宁潇然在大黑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
睡得好心情就好,宁潇然睁开眼睛问:“怎么了?这么着急?”
他还慢慢悠悠地穿着衣服。
门外的大黑压低声音说:“不好了公子,姑姑她……姑姑她昨晚在元叔房间睡的!”
“什么?”宁潇然听了立刻炸毛,冲过去打开门问,“你说什么?”
大黑笃定地说:“是真的!我早上路过姑姑的房间,见元叔提着个包袱从里面出来,等他走了我才悄悄进房间去看,房间里哪还有人啊!我想着不对劲,又去了元叔房间看,姑姑躺在他的床上!”
在大黑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宁潇然心中警铃大作,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边走边说:“走!”
宁潇然一直以为元叔只是嘴上说说那些肉麻的话,每次见到宁夏橙的时候都是缩手缩脚的样子,没想到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他姑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定然不能轻饶了他!
大黑挺起胸膛也是一副去干架的气势跟在宁潇然的后面,一起去替姑姑讨个公道。
刚去丢掉那些染了血的床褥的元叔正要回房间,就见宁潇然和大黑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问:“你们……哎?”
宁潇然毫不客气就抓着元叔的衣服领子把他抵在墙上,瞪着眼睛问:“说,你怎么我姑姑了?”
元叔还以为孩子的事情暴露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黑扬起下巴十分嚣张的模样提醒宁潇然说:“公子,你先去看看姑姑,把他交给我!”
宁潇然气得一把甩开元叔,推门进房间去找宁夏橙。
大黑摩拳擦掌的模样走向元叔。
“你们干嘛啊?”元叔要跟上宁潇然,却被大黑给拦住了。
进了房间的宁潇然见姑姑脸色苍白地躺在元叔的床上,目光焦急,小心翼翼地唤她:“姑姑,姑姑?”
“别打扰她!”门口的元叔被大黑用力捏着手臂到双脚离地,疼得龇牙咧嘴,还伸长了脖子对房间里说,“她现在很虚弱!”
宁潇然也看出来宁夏橙的脸色不对劲,转头对大黑说:“放开元叔,让他过来!”
“是!公子!”大黑就这么提着元叔的手臂把他提到房间里。
元叔扑腾着双腿,顾不得自己的境况,忍着疼痛对宁潇然焦急地说:“你姑姑需要静养,别打扰她!她喝了我开的药,正睡着!”
宁潇然挥了挥手,大黑才把元叔给放下来。
元叔气得直瞪大黑,却也不敢动手,揉着自己的手臂问:“你们两个一大早发什么疯啊?”
“你对我姑姑做了什么?从她房间拿走了什么?”宁潇然毫不客气地问。
元叔转着眼睛支支吾吾地说:“昨晚……她……她……”
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
“昨晚我月事来潮,弄脏了床,这才让他照顾我,收拾了我的房间。”被吵醒的宁夏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