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随意的事吗?
白早早坐在角落里,一只眼虚虚眯着,身上阵阵发凉。
她已经算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小变态了。
这段时间,她杀的人也不少。
杀人也不眨眼。
可在杀疯的赌神面前,她那些所谓的杀人方式,不过是大巫见小巫的入门级,完全不够看的。
白早早心中一阵阵发凉,有一种想吐的恶心感觉。
她跟赌神住在一起三年,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闹着要学赌术。
赌神对她总是笑,有求必应,温柔得像一个长辈。
她常常在赌神身上看见父亲的影子。
有时候,赌神笑起来的样子真是跟自己死去的父亲很像。
为此,她总是乐意亲近他,只为贪恋那片刻的温柔。
可她从不知道,赌神竟还有一身精湛的杀人术。
不光如此,他手中的金色骷髅牌,她也没见过。
赌神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到底哪一个赌神才是真的?
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玩牌大叔,还是这个将杀人当成享受的变态?
白早早不知道。
她看不清。
真的看不清。
白早早痛苦地闭上眼睛,顺便隔绝了眼前一片血腥的修罗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
赌神终于走过来,轻轻将白早早抱着出了仓库。
白早早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心中疯狂地呐喊。
你不是赌神!
你到底是谁!
你还我师父!
突然,一股清流在口中散开。
白早早下意识吞下一口不知道是什么的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嗯?师父?我们这是在哪儿?”
“你醒了?”
赌神温柔一笑,“你刚才喝醉了,师父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