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敦敏一个八尺男儿,被冤枉的清白在正在那哭呢:“根本就不可能啊!肯定是这个叫熊娟娟的贱人自己半夜爬上来的,我昨天晚上不知道咋了一沾到床就睡着了。”
“一大早起来就看到这个贱人躺在我旁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太不自爱了……就这么上赶着想要别人娶你吗?”
许广大僵硬的一张脸,怎么都是这些男女间情情爱爱的事儿呢?只要不处对象,糟心的事情不就少一大半啦。
周敦敏眼里面带着恨意,求助地看着周围的叔叔婶婶们:“你们得相信我呀,一直都是熊娟娟这个贱人缠着我,我私底下跟她说了好几次,我对她没有意思,有几次缠我缠的烦了,我还在婶子们的面前拒绝了。”
“你咋能这样呢?我身子都给你了,还是你叫我今天来猪圈找你的,要不然你弟凭啥不在?”
许多粮像是终于找到了理由:“没错,今天早上可把我给吓坏了,这个死瘪三他弟弟竟然在我家炕上躺着!”
周敦敏不可置信,一双眼睛像是要流出血泪来了:“肯定是这个女的,半夜三更把我弟给偷出去的,我弟最听话了,他知道我有稀罕的姑娘!我们没有发生关系,要是不信,我可以叫公安同志来检查!叫大夫,叫大夫来看看我绝对没有碰这个贱人一根手指。”
这看着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大家伙儿都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闹到公安去?你还嫌咱们大队不够丢人呐!谁知道是不是你把人家便宜占完了,屁股一扭就不想担责任了。”许广大自己就是男人,最是了解男人的劣根性,甭管他演成什么样,你就按照事实来看就行了。
“我真没有,我自己都稀罕的姑娘,还想着以后有机会就娶进门来……”
“那你弟弟是咋回事?”许广大一句话把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周敦承才出来,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看他哥通红着一双眼睛躺在地上,连忙过去想要拉他起来。
该说不说熊娟娟这个金手指是不是啥三无产品啊?还能通过人皮肤接抵消传导。
熊娟娟大惊失色,本来她在旁边裹着一床薄薄的毯子哭,现在竟然想冲过来拦住周敦承。
她的道具能够使人对她产生好感,这个好感是可以凭空出现的,也可以通过人际关系的接触传播出去。
熊娟娟以前对这个功能还挺满意的,现在却担心周敦敏抵抗她道具的效果会不会一起传到周敦承身上去。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周敦承就像是一下子清醒了一样:“这件事情我哥不知道!你们别欺负我哥了,都是这个熊姐姐,她昨天下午找到我叫我去他们家住的,说是我哥稀罕她,叫我别坏她的好事。”
事情真是越来越离谱了,许广大脑门子抽抽的:“你都十岁的人了,好赖事分不清啊?别给你哥找补啊,把所有事情都推在人家姑娘身上,你们兄弟两个脸上也不臊得慌。”
“占了人家姑娘便宜,现在就想把人给甩开了……”
周敦敏眼神发红,苗月月挺着个肚子就在人群那看着呢,眼眶也红了,两个人对上了视线,最后苗月月扭头就走。
黄思嘉也在旁边看着呢,心里想着熊娟娟动作还挺快,人家又不喜欢你,你嫁进去能有啥好日子过的?
周敦敏那是长了100张嘴都没有办法解释清楚,许广大冷冷地抛下两个选项。
“要不然你就和熊娟娟结婚,要不然就是你耍流氓,咱们去公安同志那里好好唠唠!你还是知识分子家庭出来的,这么点礼义廉耻都不懂了吗?”
周敦敏已经哭出来了,用非常凶狠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弟,他对自己弟弟还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害他?
许广大没有耐心了,地里面的活还要忙,大家饭也快吃不饱了,整天男的女的搞这些情情爱爱的,闲得慌!
反正就两条路,爱选不选,平陵大队名声已经不好听了,天天闹挺!
他这话可正中熊娟娟的下怀,她梨花带雨地点头同意了,许多粮心里有不甘也不好说什么,只抱着她痛哭。
“咱们家这么好的闺女,竟然便宜了这个狗东西……连个像样的屋子都没有。”
这一边在恨海情天,黄思嘉那一边却在上演职场的明枪暗箭!
嘿!今天可真是一个神奇的日子,李进步这个瘪三竟然还敢上门来找她?生意这么快就经营不下去啦?
“黄同志,听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快六个月了,我代表组织里的领导和各位同志来慰问你来了。”
“可别,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吗?弄这么大的阵仗?”
“这次来,那不仅是组织和领导们的意思,也是想要黄同志你在这么一个危机的时候,把大梁给挑起来……”
黄思嘉就微笑着听着,好家伙,前面搞小动作,想要逼她妥协不行,现在又弄上道德绑架来了。
“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是我毕竟现在还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