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流越聚越多,时间推移之下小区附近已经聚集不少媒体记者,纷纷往里挤。
见这阵仗鲍曼内心越来越憷,说不虚纯属放屁。
他知道风逸厉害,也听过风逸威名,却没想到这么硬, 就连黛娜面子也丝毫不甩。
黛娜略微沉默,而对风逸强硬的态度她却没有太大反应,道:“那孩子打也打了,阁下还想怎样呢,愿您有个美好周末,不会因这件事破坏您的心情。”
“鲍曼将军刚刚还称,今天就是贪狼来了也要把我押走,阁下怎么说?”
什!?
这个瞬间,黛娜身体如遭晴空霹雳!
早在车内, 她已经看过监控画面,也大致了解到这边的情况,却万没料到鲍曼居然对风逸说出这种话!
他疯了吗?得罪谁不好,偏偏踢到风逸这个铁板!
风逸又是谁?战争英雄,从死人堆里走出的铁血将军,那是和克斯奥硬刚的存在,绝不是软弱的执政人员能比。
风逸要真动他,别说自己,就是总统也保不住。
经过短暂沉默,黛娜近乎机械般地扭过半张脸,用她苛刻到近乎能杀对方的眼神,不断发出质问,质问着鲍曼……是谁给你的勇气,敢找风逸麻烦?老娘我都不敢啊!
现,鲍曼不要说去反驳,连头都不敢抬起。
啪!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鲍曼脸上。
黛娜已经无暇考虑颜面,无暇顾忌鲍曼的将军身份, “看着我!”
就在鲍曼抬起头的刹那,又一耳光接踵而来,扇的鲍曼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就连母亲都这么忌惮风逸,足以说明事态的严重性绝不仅是表面那么简单……
年轻女子彻底傻了眼,不要说高高在上的叔叔,就连奶奶这样的人物,居然,居然……居然也把自己放的如此卑微。
一时间,她的认知被颠覆了,奶奶可是副总统,除开总统说一不二的存在啊,可为什么要对这个人毕恭毕敬,如此低三下气。
一时间,她感到后悔,无比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堵住去路,这也就算了,她又为何非得和那胖子稚气,把人押走, 逼对方到这个地步。
“风逸阁下,愿您宽恕这无知的东西。”
“我说过了,不接受任何道歉。黛娜女士,您不必如此。”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若把自己换普通人,也能轻易了事么?答桉显然不可能。
那么,问题就显而易见了,风逸不是得理不饶人,而是基于立场转换给予的等价回答。
对于风逸强硬的态度,黛娜一如既往地没有反驳,只是轻叹一声,道:“阁下就不考虑一下,哪怕看在我的薄面。”
风逸皱眉,这是软中带硬的威胁么?
“戴娜女士,我希望您能以大局为重,考虑左派立场,不要一再企图越过我的底线。”
风逸的这句话忽然就使黛娜心头一惊,身为左领导人,她并没有任何执政实权。也不得不承认,倘若风逸要她下台,只是一句话的事,她的民意支持率应该会降低到历史罕见低点。
“老烟,带人。”
“是!”
伴随风逸呵斥,士兵毫不迟疑,直接将鲍曼与被称做小黛娜的年轻女子退走,他们的罪名是,袭击国家重要领导人。
黛娜脸皮一阵抽动……
但她更清楚风逸是什么人,说一不二。
如果继续坚持,结果反而会更糟糕,至于有多糟糕,则完全能用一句话形容……
哪怕风逸无理由抓人,舆论的风向也一定是全部倾向对方,黛娜能够走到今天的位置并不愚蠢,相反,她很明智。
也正因如此,她所展现的态度反而一直都很配合,很友好。
“鲍曼也算咎由自取,我无话可说。不过身为长辈,恕我多一句嘴,阁下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呢?”
“这就要看态度了,关几天禁闭再写个检讨,当然……”
风逸说出前两句话时,黛娜心中长出口气,反而觉得这个处置有些大题小做。
尽管风逸没留台阶,但说白了,媒体也不敢发布此事,就算发了也能被瞬间压下。
“当然……我不想在从军队看到鲍曼将军,他主动离职,或者以我特命担当身份向他发起政治指控。”
而当风逸说出第三句话时,味道明显变了,黛娜心头又是咯噔一沉。
主动离职,或以特命担当身份向鲍曼发起政治指控,孰轻孰重一眼便知。
主动离职预示着放弃这个职务。
而被风逸发起政治指控,非但左派会受牵连,就连她的家族也要遗臭万年,自己这个副总统日子更是当到了头。
这是个无解命题,风逸却因黛娜态度的诚恳,给她留下两条路,自己走,或被轰走。
“胖子,老烟,我们走。”
黛娜只觉脑袋嗡地一声,险些炸开!一阵眩晕……整个人在原地晃了又晃……半靠在早已损坏的豪车上,陷入从没有过的愤怒!
使黛娜愤怒的人并不是风逸,而是鲍曼,还有她嚣张跋扈的孙女!
为了巩固鲍曼军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