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声音中的沙哑。江晨唇角扯了扯，然后说道：“老贾，不要闹了。”
“我怎么是在胡闹，我刚才明明就看到了。”老贾被江晨这么一说，都觉得委屈了。
他分明是看到陈爷在抓着那个纸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应该是你们折叠纸人的时候倾注了心血，倾注了太多的感情。”江晨小声的说，“所以有灵附身在了纸张上。”
“灵？”陈爷有一些疑惑，他不知道江晨在说什么，但是听到这个词他又觉得很神奇。
仿佛隐隐约约中，他知道江晨到底是在说一些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叫灵，但是我清楚这个时间，肯定有很多孤魂野鬼，到处游荡。”陈爷仔细的想了想。
“也许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有一个孤魂野鬼附着到了纸人上吧。”陈爷低下头的时候，看到了纸人已经被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