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灵髓鱼究竟含有何种剧毒,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眼前这三人已饥肠辘辘两日有余,加之过度操劳,体质状态堪比我这个凡人,对于这种毒素,他们无疑是难以抵挡的。
孟师兄与酒保刘甫一毒发,我便立刻疾步冲至狗弟弟身旁。
他面色骤变,手中握着的竹筒瞬间飞掷而来,愤怒地质吼道:“你这小子竟然下毒修炼邪术!”
我并未闪避,那蕴含灵力的竹筒击中我的身躯,我旋即以足尖点地,施展踏云腿法反击狗弟弟。此子怒火中烧,显露出拼死一搏的气势。
自然,修为尚浅的我难以抵挡他的攻势,硬接了两记灵元拳后,我反手一脚回敬。他暴怒之下欲再度欺近,然而气血涌动之间,体内的剧毒瞬间发作。
脚下一阵虚浮,狗弟弟面色苍白如纸,他疯狂地闯入屋内,企图对杨师妹等人施加危害。我岂能让其得逞,当即身形一闪,跃至门口,一记神风破魔拳直击而去。
狗弟弟握住我的手腕,厉喝一声,强行将我拉至一侧,并以横扫千军之姿袭来。我下意识闪避,不料他借势用身体撞击房门,强行闯入其中。
心中暗呼不妙,我毫不犹豫地跟进屋内。但见屋内四名女子均被束缚在地,口中塞满树叶与碎布无法言语,恐惧与痛苦使她们显得极度疲惫不堪。
狗弟弟一把揪起徐菲琳,双掌紧紧扼住她那如玉般洁白的颈项。徐菲琳满脸恐慌,惊惧的目光望向我,脆弱无助的眼眸仿佛一个受惊的小女孩。
就在他即将发力之际,体内毒性陡然加剧,狗弟弟轰然倒地,连同怀中的徐菲琳一同摔落。我抓住时机,飞起一脚将狗弟弟踹开,随即揽住徐菲琳安慰道:“放心吧,已经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不怕。”
此时狗弟弟已虚弱无比,他竭力伸出的手指指向瘫坐在地的李晴,三人同时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我狠踩住狗弟弟的臂膀,提起劲力,瞄准他的头部,一记雷鸣踢将其击晕在地。
我解开她们口中的堵塞物,开口道:“稍等片刻,我去取些法宝来。”说着,我拎起狗弟弟,强行拖出了屋外。眼前景象一片狼藉,只见孟某人捂着腹部,在地上抽搐翻滚,全身泛起红斑,越发痛苦难耐,眼中闪烁着恶鬼般的光芒。
“你……”孟某人无力地趴伏在地上。
刘光这酒童只知阿谀奉承,自己并未多吃东西,此刻头晕目眩,四肢乏力,还不断冒出冷汗,手中却握着那柄致命的灵器。察觉形势不妙,他慌忙握刀逃离现场。
我拾起一根燃烧过半的木柴,注视着刘光跌跌撞撞地爬上草坡,他的速度甚至比蜗牛还要缓慢。我淡笑一声,未去追赶,目光始终锁定着地上的孟某人。
“这一棒,算是我对你的回应。”我挥舞木棒砸向孟某人,痛得他哀嚎不止,连连求饶,这般可怜相与刘光相差无几。
“比起你弟弟,你还真是毫无骨气。”我不再使用木棒砸他,而是接连几脚教训一番,随后便将其留在原地,转身走向畏缩在远处的刘光。
“啊!”刘光回过头,看着我,怒吼之声充满了诸多情绪:未能杀死我的遗憾,不慎中毒的懊悔,无力抵抗的不甘,以及对我诛杀他的愤怒……
我凝视着他的举动,他既焦急又愤懑,想起自昨晚至今日晨他对我的傲慢无礼,即便他自己也深知此刻再也无法逃脱我的手掌心。
他清楚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于是决定孤注一掷,转过身来与我硬碰硬。酒肆侍者刘哇哇怪吼连连,手中的短剑胡乱挥舞,全然没有半点修炼者的剑诀章法,只为了阻挡&34;wokao&34;靠近,然而他自身却站立不稳。
“张毅道友,你实在是太过狡诈了,我……”
话语尚未说完,我已经疾冲上前,一棍荡开他的短剑,无需我再次出手,刘哇哇便已自行摔倒在地。
我拽住刘哇哇的发髻,森然一笑。“我是暗中行事,而你们这些家伙倒是自以为光明磊落。”
刘哇哇面色瞬变,满是惊恐之色:“毅师兄,别,别这样,我错了,毅师兄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倘若我再敢与你为敌,任凭你如何处置我都认了。”
“放过你?你以为毅师兄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吗?我的宽恕,在你们眼中就如同粪土一般无足轻重。”我手中的灵剑在他脖颈间轻轻摇曳,吓得这小子瞳孔瞬间暴突而出。
刘哇哇挣扎着趴在地上叩首求饶:“毅师兄,求求你别杀我,我愿意磕头谢罪。”
“不稀罕。”我俯下身,扬起一道眉梢:“你也就这么一套手段?打不过就下跪磕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我又饶恕了你多少次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了,毅师兄,我以后再也没有面对您的勇气了,我真的彻底臣服于您,毅师兄您犹如苍天庇佑,无人能与您抗衡。”
“少给我这套奉承话,刚才那两个试图对抗你的老板已经尝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