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她今天就是要把三房受到的不公平待遇都说出来。
若是国师能给她孙子挣来一个科考的机会,或者是能让他们三房分出府去单过,她拼了这条命也值。
文老太太的脸黑得跟天上的乌云似的,盯着花氏的目光怒气升腾:“你闭嘴!文军候府的事,用不着外人解决。”
花氏泪流满面:“老太太!求您放过我们三房吧!文军候府的事用不着外人解决,可我们三房需要啊!
瞧瞧我这个三房的夫人穿的是什么?连您身边的嬷嬷都比我穿得好吧?三房的事能在府里解决?怎么解决?
刚才全少爷又把我孙子飞儿打得鼻青脸肿,这是第几次了?您何尝有想过要解决?”
小胖子听花氏提到自己,猛地站起来,颐指气使地走到她面前,怒气冲冲地吼:“我已经跟他道歉了,你不准再说我,再说我还打。
我娘说了,他能给我打,已经是他的福气,就算打死了也不过是个贱种。我以后是要继任爵位的,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他一个贱种,被我打怎么了?”
花氏抬头看向文老太太:“您听见了吗?这就是文军侯府的教养。
八岁的孩子都知道把我们三房当贱种,我们是庶出,是贱种,我们知道。老太太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放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