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岳初明的几声枪响,剩余的欧美男人总算全都倒地。
朱景禾的人里有一个尤其愤怒,对着地上的尸体猛踹好几脚。
“妈的!一点不讲武德!都不给我开枪的机会,对着我的胳膊就是猛踹。
给我踹得都快骨裂了!”
另外两个同样遭遇的人也频频点头,这几个老外太会出阴招了,他们对战的时候,不是被他们踢得没机会拿出枪,就是刚刚拿出枪,就被他们一脚踢飞。
而且他们还非常了解他们的弱点,好几次都差点被打中要害。
此次确实是他们轻敌了。
朱景禾面色有些不悦,但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动了动手指,让他们打扫战场,自己喝时彦、岳初中拉开了刚才那个北缅人离开的房间门。
门一打开,时彦再次被这个家里的有钱程度震慑了一把。
刚才他们打斗的房间居然还不是一楼!
这个门直通一个天井。
要沿着楼梯上去,才能看见房子真正的样貌。
三个人互相看看,一起朝着楼上走去。
那个声音浑厚的北缅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时彦他们能够上来。
这会正在他家的高尔夫球场里惬意地打球。
远处可以听见弥漫硝烟的战场炮火声,而他身边居然还有穿着女仆装的女仆跪姿给他端茶倒水。
看着如此奢华的地段,时彦忍不住开始咋舌。
“岳初明,你说我这几百万、几千万地挣钱,什么时候可以在魔都也买一个这样的房子。
有高尔夫球场,还有游泳池、最好还有个大喷泉。
门口也站着几十个守卫,家里簇拥着一群女仆?”
岳初明没好气地斜眼瞥着他。
“我看你在想屁!
白沐辰那么高调的一个人,也没说出门在外带着一群女佣,你挣的是华夏元,想要有人伺候,死了我烧给你。”
两个人一来一回地拌嘴,声音终于被打球的北缅人听见。
在他们对望的同时,声音浑厚的北缅人扔下高尔夫球棍,撒腿就跑。
可是他哪里是岳初明的对话对手。
他从小就在大西北和魔都之间来回穿梭,骑马、射箭这样的事情难不倒他,长跑同样擅长。
声音浑厚的男人北缅男人还没跑出去多远,就被岳初明死死按住。
时彦和朱景禾只是晚了几秒,到底也到了两个人跟前。
声音浑厚的北缅人此刻有点害怕,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战。
“各位大哥,有话咱们好好说!
你们要钱是吗?他们给你多少钱买得我的命,我出双倍!”
“大哥啊!我还有一家老小要样,我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而且我活着一天,就能给你们带来一天的钱,真是弄死了我,你们拿不到几个钱啊!”
岳初明对时彦努努嘴。
时彦两步走来,把刚才顺手拿起来的高尔夫球棍亮了出来。
“听说这个推杆打人特别疼。
呦!上面还是18K金的呢!
这一头居然还是上好的呢翡翠。”
刚才时彦只是被推杆的价格吸引,压根没仔细看过。
这会拿起来仔细一看,平平的推杆头上色泽金黄,握手是一个没有一点纹裂的菠菜绿翡翠制作而成。
用这个杆子打高尔夫,球打不打得进去都没关系,反正装B是真的装到了。
正常这样磨损率很大的东西,都是金属为主,他还真是不差钱。
时彦也是真的知道了富豪的级别到底什么样。
这个声音浑厚的男人北缅人看着被时彦和朱景禾来回摸索、揉捏的推杆,恨不得从岳初明的脚下爬起来,上去撕烂他们的脸!
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彦假装摆了两个动作,然后随意敲打,听着这个声音,他的心都在滴血。
岳初中死命地把他的头又往下按了按。
“你是地道的主人,说说吧,你弄这一条地道为了什么!”
许久不见这个北缅人动弹,时彦怕他又有什么幺蛾子,蹲下来,将推杆对着他的脸颊。
“别说那么多废话!
先告诉我,这个地道有没有送过去偷渡的人!”
声音浑厚的男人将头扭到一边,祈祷着他们几个只是为了钱而来。
他听附近人说起,前几天密支那城里一个中产家庭被流弹击中,去警局报案后的第二天,这群人混入警局,挡着警察的面,又把这家人揍了一顿。
听说男主人下巴打得粉碎性骨折,女主人的双腿被直接掰断。
这群穷凶极恶的人家,居然还想着去医院灭口。
要不是那几天还没打仗,警察还有多余警力保护他们,恐怕这一家人都凶多吉少了!
他可不能离开自己的老巢!否则连他的下场他都不敢估计。
北缅男人想通了这些事,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大哥,你这说的哪里话,这个地道就是平时就是运一些翡翠啊!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们也要吃饭、生活啊!
以前我们偷偷走水路、陆路,甚至还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