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初醒来后印象非常模糊,他只记得去参加某个慈善酒会,在宴会上多喝了两杯就感觉神志不清。
按照他平时的酒量,不至如此。
感到浑身燥热的他抛下助理和秘书独自离开,想到外面透透气……之后他就失去了记忆。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女人躺在一起。
他还来不及打量薄棠的绝色容颜,门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天杀的,你是谁?为什么会和我女儿睡在一起?”
薄母带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哭天喊地的声音吵得秦砚初脑阔疼。
“应该是我问你们是谁才对!”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换了一个地方,不是酒店,也不是御园,而是一间又小又破的民房。
屋子里到处充斥着粉色的装修,是他最讨厌的颜色!
幼稚!
薄母双手一叉腰,作势要掀开他们身上的被子。
“我是谁?我是你未来丈母娘,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家棠儿一个说法,休想离开!”
为了威胁他,薄母还拿起手机拍下了他们的“床照”
咔擦——
咔擦——
刺眼的闪光灯惊醒了睡梦中的薄棠,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睡眼,声音沙哑。
“妈咪,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她双手撑在床单上半坐起来,身上的被子不慎滑落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的春光。
脖子、肩膀……连手腕上有不少暧昧的淤青,一看就知道他们俩昨晚做了什么。
薄母气不打一处来,大步上前,扬手狠狠扇了薄棠一耳光。
啪!
“你别叫我妈咪,我可养不出你这样胆大妄为的女儿。”
昨天她才给薄棠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第二天她就给自己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薄棠长这么大,那是她第一次被母亲打,但她不后悔。
顶着红肿的半边脸颊,哭着对母亲说道:“妈,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后薄母更是双眸冒火,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薄棠啊薄棠,你可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不自爱呢?”
“亏你爸以前那么疼你,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让他在天上也蒙羞吗?”
她搬出薄父,薄棠想起父亲曾和自己说过的话,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知道,我对不起父亲和大哥……”
“哼,你知道就好,滚一边去,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
薄母把薄棠赶出卧室,只留下她的秦砚初两人。
守在门外的薄棠也不知道他们俩谈论了什么,秦砚初出来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厌恶。
他慢里斯条的整理着袖口上的纽扣,看都不看薄棠一眼,轻启薄唇吐出一句:“不管你们母女俩演的哪一出,我都不会娶你,死心吧。”
男人的态度很明显:要钱可以,要名分不行。
薄母的想法则是:不仅要钱,也要名分。
他误会了!
薄棠傻愣在原地,她想告诉秦砚初,救他是因为喜欢,绝不是为了他的金钱和地位。
然而还没等到她开口,男人已经大步离开。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秦爷爷的耳朵里,他老人家二话不会缩就绑着秦砚初上门道歉,并承诺一定会给薄棠一个交代。
就算薄母开口就是八千万的彩礼,他也眼睛不眨一下就答应了。
“秦爷爷您误会了,我从没有奢望过能嫁给他……”
“傻姑娘,我看的出来你很喜欢我大孙子。说一句心里话,你真不想嫁给他吗?”
秦爷爷自认眼光很毒,什么人,什么心思往他面前一站,他知道个清清楚楚。
薄棠眼神清澈,性格单纯善良是一个好孩子,完全配得上他家砚初。
“我……我想,可是……”
“没有可是,剩下的你交给老头子去办就行。”
他老人家的办事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当天下午就送来了八千万彩礼,看得薄母眼睛都直了。
“还是秦加出手大方,不愧是s市首富,比那什么张总大方多了。”
她口中的张总就是昨天晚上本该和薄棠相亲的那个老男人,今年已经37岁了,还有两个孩子。
他给出的条件是:彩礼一千万,外加一辆跑车。
薄棠有着自己的自尊,她不想拿秦家的钱。
奈何薄母苦苦相逼,用亡夫欠下的巨额债务逼迫薄棠改变想法。
想起尸骨未寒的父亲、锒铛入狱的大哥还有一出生就需要住院治疗的小侄子……薄棠妥协了。
她一直都在幻想有朝一日能嫁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