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棠脚步停顿了一下,手扶着楼梯的扶手,侧身看向他。
“没什么好聊的,秦总有话直说。”
秦砚初等了她一晚上,可不是为了听她一句冷冰冰的“秦总!”
“咱俩还没有领离婚证,只是签了离婚协议书不算正式离婚,只要你一天还是秦太太,就要记得你的本分!”
他说这句话的真实目的是想全薄棠辞了那份工作,安心在家休息。
看她一天天累得像狗一样赚得还没有他的司机多,秦砚初颇为心疼。
可嘴巴有它自己的想法,关心的话语到了嘴边自动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像你这样早出晚归,有几个男人受得了你?”
他要这样说薄棠可就不同意了,正面硬刚的回怼道:“巧了,像你这样一个月只回家两三天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受得了你?”
这段时间秦砚初被她怼得都快没脾气了,他从不知道沉默寡言的薄棠说话原来这般厉害。
“我和你能一样吗?我是男人要养家糊口,而你是女人只需要在家相夫教子就行。”
秦砚初不伪装了,他就是占有欲爆棚的大男子主义。
他老婆这么漂亮,身材那么好,他只想把她藏起来一个人慢慢欣赏,完全占有。
薄棠像以前那样多好,全身心的臣服于他,全世界之围绕着他一个人转。
而男人的劣根性使然,对自己拥有的东西从不珍惜,总要等失去了才后悔。
“呵呵,大清早亡了你这皇帝梦还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