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一定潜心向学,再也不自大自狂了。”
宴初没说什么,也没阻拦,毕竟这是他当初说好的。
回去的路上,坐上车,宴初坐在副驾驶,阖着眸,一手撑着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隽辞单手扶着方向盘,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瞟了她一眼。
少女应该是累了,静静靠在车玻璃上,充满胶原蛋白的脸颊被玻璃压得微微变形。
他的嘴角也情难自禁沐起一抹笑,伸出手,想要触碰她,但又怕把她吵醒,最后只得悻悻然作罢。
一年前,他还在水深火热的酆都,不知道未来在何方,不知道自己一生所求为了什么。
而一年后,他却能在这里,看着她小憩,都成了幸福的瞬间。
车停稳了,谢隽辞解开安全带,半个身子刚探过去,宴初却瞬间睁开眼睛,眼眸仿佛被水洗过,无比清亮。
谢隽辞替她拉开车门,她刚下了车,却站在门口没走。
猝然,谢隽辞的手上传来一阵柔嫩细腻的触感,低头一看,发现他的手被她捧在手心,她正在仔细端详着他手上的烫伤,“车上有医药包吗?”
初初会心疼他了?
要不是她提起,这个伤口,他都忘了。
谢隽辞大喜,“有。”
他快她一步从后备箱拿出医药包,宴初取出里面的碘伏还有绷带,一手攥着他的手,一手蘸取一些碘伏,不是很熟练的给他上药,显得有几分笨拙。
她不是很擅长这种细心的事。
盯着自己包扎的蝴蝶结,她的眼里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嫌弃,“如果你觉得包得不好,明天再找人重新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