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亲兄妹吧。”
小姑子见事情已经败露了，她点头，“不是。”
阿水疑惑道，“难道你们同母异父？”
可她从没听说过婆婆除了死去的公公，还有其他男人。
“不是。”小姑子咬了咬唇，有些难以启齿，而后说，“我两没有血缘关系。”
阿水怔愣了一下，再看向丈夫闪躲的眼神，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领，“说，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她的丈夫见状也不瞒了，“是，我一直喜欢的就是她，我妈也很满意她，我们本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直到我们发现她没有生育能力。”
“……”阿水现在脑子里乱得很，她不得不紧紧捂住头，脑袋里的画面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那你们也可以不要孩子啊？”
她丈夫理直气壮道，“我爸已经没了，我是李家唯一的儿子，我要是不生孩子，那我们老李家不绝后了？”
“那你们也可以去国外的卵子库……”
婆婆立马接话，“那要花一大笔钱，明明娶个媳妇儿，找个傻姑娘，甚至不需要花钱的事，干嘛要那么大费周折。”
阿水彻底明白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来她引以为傲的爱情，她当时遇到阿禄的时候，他那么高大英俊，还纯情得没谈过恋爱，一切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脾气暴躁的她遇上了性格温柔的他，完全没脾气，还会给她洗生理期的内裤，姐妹们都羡慕她。
结果呢，她不过是个生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