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彦,你怎么最近好这口了,简直跟怀孕的小娘儿们似的。”边说话,边走路进来的是费一彦的朋友,周嘉鹏。
周家和费家旗鼓相当,费一彦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要不是我是个男人,我还真的信了。”
刚吃到一半,“呕!”
周嘉鹏:“?”
看着费一彦冲去厕所,周嘉鹏眼神冷冷的,这个人吧,和他做朋友还行,可以借助他的手,他的性格,做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
可是听说家里和他有婚约,要让他妹妹嫁给这个混球?那不是把妹妹往火坑里送吗?
他可不愿意,就在他都恨不得做掉费一彦,一劳永逸时,他调查到,父亲在外面居然还有一个女儿?
正好,那就让那个女孩嫁给费一彦吧。
…………
一个月后,宴初准备去找林璐,听说林璐那的血寄虫已经驯服成功。
一辆黑色库里南停在宴家门口,谢隽辞那张俊逸的脸探出头来,“要去哪儿,我送你。”
“好。”宴初刚要做进去,宴南逸却率先拉开车门,“我也去。”
宴初挑眉,“二哥,你不是很怕虫?”
宴南逸看了一眼坐在前面驾驶座的谢隽辞,理不直,气也壮,“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怎么不记得了?”
宴初微笑,没戳破他,“那既然你有空,我们就一起去吧。”
她看了一眼后排,又看了眼坐在驾驶座的谢隽辞,没怎么思考,便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诶?”
宴南逸空伸着手,百密还是有一疏,好一个心机男。
他就说谢三少今天怎么不带司机呢,敢情他做驾驶,妹妹就不好意思坐后座了,要不然倒显得他像司机似的。
妹妹一坐副驾驶,两人就能靠得更近。
宴南逸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谢隽辞微微上翘的嘴角,果然是这样。
又幸福了吧,谢三少?
毕竟家是在郊区,车开了好一会儿,才到了林璐家。
宴南逸,谢隽辞跟着宴初,越往里走,他们脸上越显出刘姥姥逛大观园的新鲜感。
这林家不像个家,倒像个实验室,曲曲折折的。
然后沿路走,还有一些锦旗挂着。
什么“厉鬼收服专家”“第27届玄学大会一等奖”……
要不是进林家这一遭,宴南逸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奖。
继续往里走,“来啦!”林璐刚一招手,警惕的视线落在这不算多眼熟的男人身上,谢三少!
这男人,有所耳闻,俊美得跟妖孽似的。
她一把挽住宴初的胳膊,占有欲十足地说,“哦呵呵呵,我跟宴初认识可早了呢!”
脸颊鼓鼓的,跟河豚似的,言外之意,谢三少,你认识初初比我晚,你得靠边站。
谢隽辞笑而不语。
林璐眉宇间涌动着几分怒气,这男人,嚣张啥呢。
看了一眼在旁边已经有所不适的宴南逸,林璐鸡贼地笑了笑,等会有他好看。
林璐带他们进了她专门培养蛊虫的暗室,这里灯光昏暗,甚至有几分偏红。
宴南逸刚一走进门,就碰到了一个柜子,玻璃柜里一只硕大得类似蜘蛛的玩意儿嗅到了动静,两只硕大的眼珠子贴了过来。
宴南逸“嗖”的一声,往旁边一跳。
这玻璃柜上面并未封顶,林璐手伸了进去,笑眯眯地摸着它的头,“嗨,阿宝,别害怕,他们不是坏人,是熟人。”
说着,介绍道,“这个是阿宝,别看它个头这么大,胆子可小了。”
说着,又如数家珍地介绍道,“这是小丁,这个是糯糯,还有芳芳。”
她最喜欢那个糯糯,然而那个糯糯最丑,是个七只角八根触须的怪物。
宴南逸小时候的小名就叫“糯糯”因为他长相偏女孩子,所以妈就给起了这个小名。
此刻看着他的小名被安附在一只丑陋的虫子上,而且林璐还一直对那只虫子诉说着爱意,真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宴南逸深吸一口气,“快带我们去看血寄虫吧。”
“你好没耐心。”林璐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难道不喜欢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吗?”
宴南逸:“……”
可爱?宴南逸实在对这喜欢不起来。
继续往里走,终于到了那血寄虫的玻璃箱,它这会儿已经胖了一圈,再不是之前那米粒大小的小虫子了,现在有拳头大小了,正吃饱喝足,躺在那红光下,这里的红光对它们血寄虫而言,就是晒太阳。
现在的日子太快乐了,它已经过安逸了。
之前那宿主已经快枯竭了,就那么一点血给它们那么多血寄虫分,最大的一份,要先贡献给母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