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深深的苦恼,“那之后,我也找了捉鬼大师过来,可是他们来了,看了一会儿,又走了,说我房子里没有鬼,多半是我的幻觉。大师,我就想您给我一个准快话,我这房子里是不是闹鬼了!”
宴初言简意赅,“是。”
男人竟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总算是找到症结所在了。
“那些捉鬼大师来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发现这鬼,那是因为他像捉迷藏一样躲了起来。”宴初向上指了指,“这会儿,他就在你家吊灯上吊着呢。”
男人神情僵硬,目光呆滞,压根不敢抬头,嘴角一撇,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结结巴巴道,“大师,他是要杀了我吗?”
就算不杀,现在弄得他每天神经衰弱,也离命不久矣不远了。
其他人也为捏一把冷汗,再看那吊灯,隐约看到上方有一团模糊的黑影,越看越浑身发毛。
未知的,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大师,求求您了,您赶紧帮我收了他!”男人不敢抬头,但却唰唰往直播间刷礼物,那颤抖的手指头点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