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她幺幺也有今天呢,居然能勾到一个这么出色的男人。
只是想到刚才那个哪怕她用了所有妖气,还没能勾到的完美男人,幺幺还是脸上露出不甘的表情来。
“在我回家之前,我要先去一趟我父母家。”
听见幺幺这么一说,傅知行心念一动,余光看向后视镜里一直跟着他们的车,他深知机会来了。
“好。”他决定不打草惊蛇,于是轻声应道。
谁知这时,女孩温软的身躯又贴了过来,浓烈的香水味几乎冲昏他的天灵盖,“知行,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哦。”
傅知行身形轻微一颤,可还是不动声色道,“怎么奇怪了?”
幺幺嘟着唇,娇嗔,“你今天说话都不看我的眼睛。”
傅知行强忍着心底的不适,握住她的手,“傻瓜,那是因为你的眼睛太好看了,我要是盯着,就没办法专心开车了。”
女孩一瞬就展颜欢笑,被他的甜言蜜语迷得意乱情迷的,总算是不做乱了。
而傅知行这会儿还犯着恶心呢,好在这样痛苦的日子持续不久了。
到了幺幺父母家,傅知行正要跟着她下车,却被她的手指给抵住了胸口,“别着急嘛,你就在这里等我。”
她不让他下车,这让他愈发觉得这里肯定有猫腻。
傅知行点了点头,目送着她进了门。
幺幺父母所住的地方是一家农家小院,此刻傅知行后边的那辆黑色库里南也蓦地停下。
宴初下了车,定定看着这农家小院上空更浓重的乌云,乌云在天空翻江倒海,仿佛随时会降下雷电。
她确信了,妖气就是源自此处。
幺幺扭着她那细腰回了家,但是一进门,她没急着去房间,而是直直往院子走去。
还没走近,就听到院子里的鸡一阵刺耳的尖鸣声,幺幺却镇定自若,然而这时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一回头,是她母亲神秘兮兮的脸。
“妈?”
“幺,你最近在工作,你不知道,咱家的鸡隔几天就少一只。”
幺幺挑眉,心虚地笑了笑,“妈,我偶尔会把鸡带去给我朋友,忘了跟您说。”
“才不是!”她母亲定定道,“那几天,你不在家,俺数了一遍,鸡就是少了一只。俺一开始怀疑是邻居偷了,为这事儿还跟邻居张婶子吵了一架。后来三更半夜,俺听到鸡的惨叫,俺让你爸去瞧,你爸鼾声震天,睡得跟死猪似的,没办法,俺只能披着衣服自己出来了……”
幺幺咽了咽口水,“然后呢?”
难道她妈看到了?
“然后……”她母亲惊悚地瞪大眼睛,当那束光打在她脸上时,显得愈发可怖,“然后俺看到了一地的鲜血,还有鸡毛,吓得俺赶紧拿紧了手里的棍子,结果有个东西滚到俺脚边,吓了俺一跳。”
“什么东西?”
“一个鸡头!而且一看就是硬生生扯掉的!肯定是什么野兽,要么就是狐狸,要么就是狼。后来我打林业局的电话,人家来了,说这里又没有山,不可能有什么野兽,结果就走了……”
幺幺干笑,“对啊,这里又没有山,哪来的野兽?”
“不,我还是觉得是野兽,不跟你说了,你看这鸡叫得多惨!”
她母亲瞪着眼睛珠子,又拿着棍子一步步走上前,幺幺赶紧跟在后面,生怕出什么事。
来到鸡圈里,风平浪静,地上有一些鸡毛,还有一只鸡,飞到了围栏边,仿佛随时会跳出去。
“看吧,我就说没什么野兽!”幺幺干笑,她母亲还是满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呢,一定是跑了。”
她边说边摇头,然后走了。
她前脚刚离开,“咚——”那只鸡就从围栏上掉了下来,脑袋径直从身体上掉落,咕咚咕咚,一颗鸡头滚到了幺幺身边,吓得她花容失色。
而后,树后走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头长长的银发,嘴唇颜色宛若玫瑰花般瑰丽美艳,他的嘴角还蜿蜒着一丝鲜血,更有种锦上添花的美感。
“胡闹,你再分我一点妖力……”
幺幺一想到今晚就可以和傅知行共度春宵,她就止不住地开心。
以前她从来没想过她还能有这样的好日子过。
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平凡得再也不能更平凡了,丢在人堆里找不到的那种,如果哪一天不去学校上学,同学们都找不到她。
但是她内心的火热,无人知。
她爱看玛丽苏文学,爱看霸道总裁喜欢上平凡灰姑娘,还爱追星,喜欢那些美颜盛世、脸上blgblg闪光的明星。
在家的时候,她也会幻想,要是真有一个脸蛋帅气,身材又好的男人爱上她该有多么美好。
可惜现实就是现实,终其一生的努力,大多数人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