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她对宴初的判断信五分,可是这种事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再说了,她要是毫不知情,也会像班上其他同学一样,感慨谷佩佩和常沁瑶的友情感天动地,两人共患难。
然而现实却是,明明是常沁瑶举报的谷佩佩,谷佩佩却把她当做唯一不嫌弃自己的人。
而如果宴初说的论断成立,那么常沁瑶假发的阴气又是谷佩佩带来的。
这两人分明在背地里互相伤害啊,可明面上却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其实比塑料还塑料。
罢了罢了,进了109寝室如果是她的宿命,这宫心斗也就算了,她不参与了。
不消一会儿老师拿着一沓卷子大步走了进来,他脸色很差。
谷佩佩立马乖乖坐好,她虽然不喜欢阿数,但她挺喜欢高数老师的,三十多岁,年轻有为,是院里较早升上副教授的。
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他无名指戴上了一枚戒指。
当然,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缺点。
高数老师严肯冷冷道,“我知道高数很难,我们这个班上理科生文科生都有,数学对文科生确实难了一点,但是有些题目,分明是在我的课堂上稍稍用点心,就能学会的,可见某些同学压根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谷佩佩回头看了宴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