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初皱了皱眉,就很不喜欢村长刚才看她的小灰包的眼神。
打她的主意可以,打她荷包的主意没门。
“姐姐。”自打发生了昨晚的事,少年的态度变了不少,敛了桀骜不驯,还甜甜叫她。
他盯着村长的背影,纳闷地问,“那还真是治僵尸的符啊?”
“当然不是。”
宴初已经看出来了,这人掳获的都是不义之财,所以她也没给他讲客气。
至于僵尸,那本来就是假的,这村子里当然没有僵尸。
不过……想到她在湖底看到的,倒是有些别的东西。
今夜,就要爆发了。
…………
夜晚,随着一阵叶子吹出去的旋律,突然亮起了无数灯光,全是手电筒照出的灯光。
“过年了……杀猪了……”
村里每个人都喜气洋洋。
“村长,我家孩子生病了,要多吃点补补。”
“行,到时候多分你一点。”
“村长,我媳妇儿要生产了。”
“有天涯那位大主播在,还愁没猪吃吗?放心,不会少你的。”
村长带着大队人马,前往那几间民宿的途中,他们决定率先去花婆家。
花婆家,那对夫妻虽然住在一间房,但是妻子睡在床上,丈夫睡在地上。
妻子嫌丈夫磨牙打呼,丈夫嫌妻子晚上睡到一半,胳膊就喜欢往他身上搭。
丈夫听到动静,浮躁的情绪又起来了,“你怎么又起来上厕所,不是跟你说了,晚上不要喝那么多水吗?”
妻子委屈道,“你说我不记得你吃辣,你不一样吗?我早跟你说过了,我有睡前尿频综合征,要是过了一会儿没睡着,我就得又起来尿尿。”她觉得丈夫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真麻烦。”丈夫话虽这么说,但却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瓶子,“大师说了,今晚出去很危险,你就在这里面先解决吧。”
妻子愣了一下,她都忘了带瓶子的事。
这么看来,这些年丈夫虽然很口是心非,嘴上得理不饶人,其实对她还是好的。
她喜欢吃烧烤,他嘴上念叨着麻烦,冬天的夜里还是会把热乎乎的烧烤捂在怀里带回来。
一边埋怨说她把房间弄得全是味,可下次还是会给她带。
她刚感动了一秒,又听见丈夫说,“你怎么又哭了?”
“我是泪失禁体质,我也没办法啊……”
妻子心里的感动荡然无存,如果跟这样的人过一生,还是会抑郁的,趁着没孩子及早断开吧。
妻子小解完,刚躺上床,丈夫耳朵动了动,他没做声,坐了起来,然后便搬来桌子,全堵在门口。
妻子看到丈夫所做的,心里又涌起了一丝安全感,渐渐的,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丈夫回头看她,“你赶紧躲到床底,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
“好。”妻子听话地钻到了床底。
轰隆隆——有人在推门的声音,推不开。
“怎么会打不开呢,奇怪得很。”
人多力量大,最后这群人还是把房门撞开了,丈夫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些人先看着丈夫还怔了下,很快就肆无忌惮地说开了。
“我记得他们的食物里下了催眠的药怎么还是醒了?这样口感不好的。”
“口感不好就算了,有得吃就够了。”
村长视线掠过屋子一圈,挑眉,“你妻子呢?”
丈夫:“我不知道。”
花婆站在一边,“我明明看到他们两进的一个房间,不过他们感情不好,这个男人整天嘴巴很讨厌,把他妻子气走了也说不定。”
丈夫皱着眉看他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大晚上地跑我们房间来。”
村长舔了舔唇,“你们这不是看出来了吗,应该是那个玄学大师告诉你们的吧。”
丈夫不说话了。
他们将丈夫捆了起来,仿佛捆家畜似的,四脚朝天地绑在一个竹竿上。
他们盯着丈夫,馋得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花婆在那磨刀,她手艺好,所以村里人都拜托她来做,外面晒的那些其实不是地毯,全是被她活剥的人皮。
她面无表情地说,“你们是想要清蒸还是红烧?”
“还是红烧吧。”村长做了定夺,“多加点五香,一半做辣,一半做不辣,辣的孩子吃不了。”
回味起上一次,村长也馋了,有一阵子村子里没来生人了。
他们斯腾族本就是食人一族,这些年隐匿踪迹活了下来。
咚咚咚——
躲在床下的妻子突然看到了走到床边的一双脚,她用手死死地捂住嘴,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村长在床上用武器一阵乱戳,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