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初并未解释,嘴里念念有词,很快,张茜感觉到了一股剧痛。
她生她儿子的时候是顺产,这股剧痛和生产阵痛,有过之无不及,像是什么死死扒拉着她的肠子,两股力量在拉锯着,疼得她舌头都要咬断了。
很快,她肚子上的嘴便浮现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挠我?”
见力量相差悬殊,那嘴便立刻一叠声求饶起来,“求求你不要驱除我,她给你三万,我有很多钱,可以给你一千万……”
宴初仍然不为所动,继续念咒。
那张嘴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我也很无辜啊,我本来在地下好好的,结果被这些减肥心切的人挖出来,当成什么减肥秘方吞下去……”
张茜额头上全是汗,可突然听到它说这话,就意识到她果然和七七一样,那偏方里有骨灰,下意识就去抠喉咙,太恶心了。
宴初听了,却冷笑,“你真的无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