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初不改初衷,“他只有一个女儿。”
张诗敏顿时就明白了,她笑得凉薄,等她前夫的儿子十八岁时她再送上一份好礼。
想完复仇的事,张诗敏搂紧怀里的芯芯,泪流满面,“大师,求求你,你能帮我女儿的对吧?无论我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晚一些我来一趟,先把军军和芯芯的气运换回来,然后再给你一样东西,你要想办法找到你前夫,你前夫的孽债应该他自己偿还。”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宴初直视着芯芯,又仔仔细细看了她的面相,“虽然还回来以后,她还是会和正常孩子有些区别,可能再努力也无法考上好的大学,但是自食其力应该是没问题的。她很擅长舞蹈,白贪狼星落在西南方位,贵人应在西南。”
张诗敏眼神定了定,西南方位?最近正好听说教民族舞的那位大师在云南,可是她为人挑剔,很多专业舞蹈人士都没选上,会收芯芯为徒吗?
晃了晃脑袋,大师说的肯定对,她至少要去试试!
…………
宴初办完张惠芳和张诗敏两姐妹的案子,账户足足进了一百万。
她照例又捐了一部分出去,这天,她接到了林璐的电话,“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一下。”
“哦,好。”
宴初自从当了特权局的顾问,每月固定有一笔钱进账,而且还给她交五险一金。
闲得她都不好意思收了,好歹有件事发生了,她得好好表现一下。
林璐照例一袭红衣,飒得很,开着红色的法拉利,带她来到了警察局,陈警司和年轻警员张悠悠正在门口等待着,
张悠悠瞪大眼睛,“这不是那天阻止跳楼的……”
陈警司捂了捂他的嘴巴,跟着冲着宴初恭敬道,“有劳了。”
宴初看了张悠悠一眼。
若是寻常人对她这一眼恐怕没什么感觉,但是林璐经历这种事多了,压低声音,“怎么了?”
宴初就直说了,“张警员,你妻子怀孕了。”
张悠悠干笑了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妻子今天早上才来的大姨妈,但是他师父还在旁边呢,他怎么好意思说?
宴初眉心轻拢,“还有今天下午三点的任务,你不要出。”
林璐愣了愣,定睛看了张悠悠一眼,又看,努力发功,连青筋都迸出来了。
张悠悠都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大猩猩,脸上的青春痘在林璐的盯视下无所遁形了,登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可林璐还是没看出血光之灾,她也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没办法看到下午那么远的。
仰头哀叹,这就是她和天才的区别吗?
张悠悠摇了摇头,“我们这是警局,哪有我说不出就不出的啊。”
陈警司却拍了拍他,“我许了!”
“师父!”
宴初抿了抿唇,“陈警司,这个平安符可以带在胸口,望谨记。”
陈警司一派娴熟地掏出手机,“好,我扫你。”
张悠悠:“……”
师父这人设实在和平时训他时的严肃古板格格不入啊。
说回正事,他们带宴初和林璐去了停尸房,一进入,冷气直往外冒,渗入毛孔。
张悠悠连忙披了件外套,但看两位小姑娘都镇定自若的样子,他……还是裹紧了他的小外套。
陈警司解释道,“最近区域内有一些人离奇死亡。”边说边拉开了停尸柜,伴着一股冷气袭来,散去后,宴初皱了皱眉。
这人死相恐怖,撑大眼睛,眼珠子暴突,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脖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扭断了,身体骨节都被扭断了,身上有很多血印。
又拉开了几个停尸柜,都是如此。
张悠悠手指边指边介绍,“这是一个在公园练剑的老大爷发现的,当时把老大爷心脏病差点吓发了。”
“这一个呢,是一个打扫的老大娘看到的,据她儿子说回家血压升高,足足做了三天噩梦。”
宴初点了点头,“这些人眉毛逆长杂乱,眼睛外秃,面部颧骨扁平,身上应该都背了些案子。”
“没错,自从这些人开始出事,我们这个片区的强奸案倒是少了不少。”
林璐看向她,“我觉得这不像是人所为,你觉得呢?”
“同样看法。”
张悠悠又套了一层外套,嘴唇发白,更冷了。
林璐:“那今晚约吗?”
宴初掐指一算,“今天对方应该不会出现,这两天你好好睡觉,我们三天后再约。”
林璐:“行。”
张悠悠默默抱紧自己,抓鬼说得跟吃饭逛街似的,这两位大师果然不同凡响。
宴初和林璐走了以后